路過欣廣場,見到一個新書論斤賣的書攤苹祟,想“稱”幾本書權作紀念砸抛,又選不出什么書來,干脆揀了路遙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树枫。適逢這天直焙,有幾個人不約而同在我面前探討人生。他們已過不惑甚至過了知天命之年砂轻,卻開始懷疑人生奔誓,讓我不知從何說起。
因為這是平常的一天搔涝,我還是不想在流水帳里開個天窗厨喂,于是搜索枯腸,從相冊里翻到昨天黃昏在邛窯遺址公園遇見的一棵樹庄呈。只有拿這棵樹說事了杯聚。
在雨后的森林里,我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草叢里鋪滿了淺黃色的花蕊抒痒,抬頭便看見一樹毛絨絨的黃花。這樣的花樹我在邛崍還是第一次遇見颁褂,葉子像槐花故响,但花朵不像,而且槐花早就謝了颁独。
我想起去年夏天在夫子廟看見過類似的花樹彩届,茂密的枝葉間仿佛棲息著一只只開屏的小鳳凰,盛開著“長長的”紫紅色翅膀誓酒,映襯著秦淮河的詩情畫意樟蠕。我曾經形色過它的名字,但是已經忘了靠柑。
我對著似曾相識的花樹拍了幾張寨辩,這時候,同行的人已將我甩出很遠歼冰,他們無法理解我對于一草一木的關注靡狞。我想辨認這株林邊花樹的名字,由于花樹太高隔嫡,我對不爭氣的手機和形色均不抱希望甸怕。
令我沒想到的是甘穿,形色竟然“堅強”地認出了這張并不清晰的照片____山槐。我一下子如獲至寶梢杭。寫了槐花很多年温兼,我還是第一次認識山槐。這么大一株山槐武契,應該是土生土長的募判,而不是園區(qū)引種的。
再百度一下吝羞,又叫山合歡兰伤。我想起秦淮河畔的那株叫合歡樹了。我不清楚它因何得名,卻暗自為匆匆經過的這株樹而慶幸。即使過了一天击困,我還是要為它補寫點文字子刮。
畢竟已是立夏了,這株山槐已經開始凋落鹤竭,原本白色的花朵泛了黃。花蕊浸泡在濕潤的空氣中判族,就像小鳳凰被雨水淋濕了翅膀,想要飛卻怎么也飛不高项戴。
很久沒到這邊來形帮,我差點錯過了這株山槐的花季,只能在別人的詩句中去感受它的芳華周叮”绯牛“五月山槐著盛妝,風搖玉串滿琳瑯仿耽。香濃薰醉童年夢合冀,花海浮沉牽掛長∠詈兀”
2019年5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