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我最厭惡的人,你總是在我失意時麦撵,“火上澆油”刽肠,在我風(fēng)光時溃肪,讓我失意……但是,我無可奈何音五,畢竟你是我的“母上大人”惫撰。
你天天坐在那里,做一種“冥想練習(xí)”躺涝,自己被“洗腦”了不說厨钻,還要拉著我一起做(給我洗腦)。諸如此類的事數(shù)不勝數(shù)坚嗜,但都不是我最難忘的夯膀。
那次我外出去北京之前,我一臉神秘地問你:“你要我給你買紀(jì)念品嗎苍蔬?”突然诱建,我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邪惡的笑,對著你這個讓我厭惡的人银室。
“不用了,你給你妹妹買幾個好玩的東西就行了”你的這句話很自然励翼,但我聽著卻不是很自然蜈敢。我看了你一陣。
你那中年人特有的皮膚松垮地裹著你那方正的臉汽抚,上面撐著蘑菇似的頭發(fā)抓狭。頭發(fā)斜著垂下來一些劉海,自然地遮掩著你那碩大的額頭造烁。嘴角的痣否过,在你的臉上閃著些光,讓你獨(dú)一無二惭蟋。眼睛里的白多黒少苗桂,很大,在你發(fā)怒時告组,用隱隱寒光煤伟,助“河?xùn)|獅吼”一力。
在北京時木缝,我去了科技館便锨,在紀(jì)念品店時,我不禁想起了你我碟。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放案,給你買了你的星座幸運(yùn)石——黃水晶。你不是我最討厭的人嗎矫俺?
回家了吱殉,你的臉上風(fēng)平浪靜掸冤,看不到任何表情。我拿出了給你的禮物考婴。突然贩虾,你的臉上閃出許多喜悅、驚喜的痕跡沥阱,那種厭惡的感覺離我遠(yuǎn)去缎罢。你的笑很親切——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想抓住厭惡考杉,但我做不到策精。
于是,我必須承認(rèn)那個我最不想承認(rèn)的事實:你也是我最喜歡的人崇棠,我的“母上大人”咽袜。
“我的厭惡去哪兒了?”我問自己枕稀。這是我見過的最難答的問題询刹,也是我見過的最深沉的問題。
你呀萎坷,我最厭惡的凹联,亦是我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