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而言,所謂的安全感只有一個城市的距離允乐。
記憶中總是矮嫉,總是,總是我在送別人離開牍疏。早一點蠢笋,襄樊火車站送楊珩去成都,隔著窗戶鳞陨,車內車外昨寞,情郁于中的一顰一笑,一切表現得那么靦腆,那么矜持援岩,兩個大老爺們歼狼,面對離別,也會扭扭捏捏享怀。那時羽峰,開始覺得分分合合,聚聚散散添瓷,太多的重量梅屉,太雜的方位匯聚在一方月臺,也就會變得如釋重負鳞贷,失去方位履植。月臺是一個輕盈而又迷茫的地方。還好悄晃,有一張站票在手玫霎,輕盈但是心里踏實,迷茫卻有明知方向妈橄。
后來庶近,這一幕又重演在送張貓去北京的武昌火車站里。車還沒開眷蚓,他上車了又下來鼻种,下車了又上去,然后車內車外沙热,隔著玻璃叉钥,這邊,坐在車內沖著車外拘謹勉強的傻笑篙贸;那邊投队,靠在欄桿上沖著車內無所適從的苦笑。突然想起了什么爵川,車外拿起手里的綠茶一飲而盡敷鸦,車內也舉起相同的綠茶仰首狂灌。車外瓶口朝下抖抖寝贡,一滴不剩扒披;車內瓶身左右晃晃,空空如已圃泡。接著又是若無其事的傻笑碟案。車廂徐徐前行,跟隨著小跑兩步颇蜡,卻終究絕塵而去价说。漸漸的辆亏,漸漸的拉開一個城市的距離。
七月份的武漢熔任,烈日如火,在這片被烘烤得滾燙炙熱的大地上唁情,一個城市里的兄弟疑苔,都在陸續(xù)離開。放假高潮過后甸鸟,留下了一批兄弟堅守著武漢惦费。七月中旬,嚴致遠早上見一面后一個背包去了宏基抢韭,接著身在傅家坡的少帥電話來道別薪贫,后來很不喜歡回家的瘋子也在鑒湖車站被我送走,忙完工作的楊卓勛也已經到家刻恭,賤貓也買好了后天去杭州的火車票瞧省。而我,正在喧囂的漢口火車站等著開往天門的列車鳍贾,在老家停留幾天鞍匾,再漂泊去襄樊。
對于我而言骑科,再遠的距離橡淑,也不過是一個城市的距離。要么在武漢咆爽,要么不在武漢梁棠。大連,北京斗埂,哈爾濱符糊,浙江,南京呛凶,重慶濒蒋,四川,深圳把兔,所有的沪伙,天南、地北县好。
2012年7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