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幾個人一塊兒出去喝酒,對面是一桌聚會的學生承耿。
期間對桌的幾個男孩兒喝得挺嗨冠骄,一邊勸酒一邊吼。
“刀怒斬雪翼雕加袋,山豪邁沖云霄……”
我們在旁邊聽著凛辣,過一會兒一哥們兒說:“嘿,刀山火海职烧”馐模”
另外一個哥們兒也喝得差不多了防泵,在一邊哼哼:“長坂坡在燃燒……”
于是我們這一桌也開始各自湊熱鬧,什么《刀山火夯雀遥》捷泞,什么《一人我飲酒醉》。
席間還各種討論:“誒你唱的是天佑版的寿谴,我只會高迪的锁右。”“但我還是喜歡高迪的那個版本讶泰∮缴”
直到在路上,一個哥們兒還念念不忘地跟我說:“你覺不覺得九局拍的那個《刀山火夯臼穑》的mv码泞,他跳的舞很爛?”
喊麥就這樣滲透到了我們的生活里余寥。
我媽都會哼哼兩句《一人我飲酒醉》。
更別提好幾年前就會把dj舞曲當成廣場舞的大媽們了悯森。
乍一聽到他們喊著“為何還要這么累”的時候劈狐,你第一印象就是,我x呐馆,這么低級的東西肥缔,也能算音樂?
但喊麥這種玩意兒就是跟毒品一樣汹来,一遍覺得不好聽续膳,兩遍你還上癮了。
你說它低俗收班,但很多人都喜歡坟岔。
就好像很多人瞧不起網(wǎng)絡(luò)小說一樣,但很多人喜歡摔桦,很多人看社付,國外的網(wǎng)友還因為這個戒掉了吸毒。
金星曾經(jīng)撕過天佑邻耕,說喊麥主播掙錢掙得容易鸥咖,沒牌面,不上檔次兄世。
天佑還發(fā)了個長微博道歉啼辣,并委婉地向金星老師解釋,行業(yè)不分高低貴賤御滩,每一種表演形式鸥拧,都是特定的時代產(chǎn)物党远。主播的路,都是一個從青蛙變王子的過程富弦。
所以沟娱,喊麥低不低級,上不上檔次腕柜,好像沒法繼續(xù)討論下去了济似。
你說它低級,有些確實很低級媳握。
但你也沒法否認大眾喜歡它碱屁。
最近兩年大批的網(wǎng)絡(luò)紅人走上了崛起之路磷脯。
或許前幾年你還看不到這個趨勢蛾找,但那時候大鵬的《屌絲男士》火遍大街小巷。老一輩的喊麥人mc石頭還在里面客串了一集赵誓。
不止mc石頭打毛,那年唱著《董小姐》的宋胖子,拳場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鄒市明俩功,崛起的開心麻花幻枉,都在。
你不得不承認诡蜓,減壓熬甫、釋放、快餐娛樂組成了新一代的娛樂趨勢蔓罚。
這正好也解釋了為啥這幾年國產(chǎn)電影大多數(shù)像屎一樣椿肩。
大鵬能讓人笑出來,papi能讓人笑出來豺谈。
喊麥神曲能讓人在動次打次中盡情搖擺郑象,跟著吼個兩嗓子,然后釋放工作學習帶來的壓力和不快茬末。
有人說這些主播成天不務(wù)正業(yè)厂榛,就靠著這點兒東西掙別人半輩子掙不到的錢。
話沒毛病丽惭,打眼一看击奶,這些網(wǎng)紅啊主播啊確實沒干什么有益于人民的事兒,技術(shù)也不高端责掏。
但現(xiàn)在大眾就喜歡這個正歼。
你說人家做這些個搞笑視頻,寫這些歌拷橘,犯法了嗎局义?
你說人家沒努力喜爷?
你說人家做的大家喜不喜歡?
人家努力做的萄唇,不犯法不搞小動作檩帐,大家還都喜歡,你說他們不應(yīng)該掙這么多錢另萤。
你自己琢磨琢磨你是不是傻逼湃密。
興趣永遠是引領(lǐng)潮流的旗幟,就好像我們小時候興得不行的非主流火星文四敞,老一輩兒的搖滾泛源。
大家覺得挺新奇,挺有意思忿危,然后它就很火达箍,很容易被大眾接受。
所以我并不覺得正經(jīng)的網(wǎng)紅主播賺錢有什么錯铺厨。
能把自己推銷出去缎玫,能面對大眾展示自己,就是本事解滓。有些人赃磨,努力一輩子也不敢這樣。
把好玩整成一本生意經(jīng)洼裤,你除了佩服邻辉,還能說點兒啥。
最后說點兒啥腮鞍。
我是那種啥歌都聽的人值骇,上至世界名曲下至流行神曲,看見什么吃什么缕减。
所以我實在是搞不懂那幫說著這不好那不好大眾喜歡的就是垃圾的人雷客。
你自己就聽個流行歌捎帶著幾首鋼琴純音樂,也沒高端到哪兒去桥狡。
愛聽聽搅裙,不聽,也別把你淺薄的知識露出來丟人裹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