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看到一個好玩的視頻,準(zhǔn)備分享給我的一個朋友巢株,我想起他有好幾天沒找我聊天了槐瑞,我也刪了那個對方框,當(dāng)我在好友列表中無法找到他的名字時阁苞,我才恍然大悟過來困檩,原來他已經(jīng)刪了我的好友。
初中高中的時候那槽,我經(jīng)常翻我的QQ空間悼沿,看以前的留言或者評論,當(dāng)我看到有些本該是有備注的人變成了他們的網(wǎng)名骚灸,我就知道他們已經(jīng)離開我了糟趾,那時候我總要花很多時間去想,去搞明白甚牲,這些人到底是誰义郑,有時候甚至悶悶不樂一整天,因為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x開我丈钙,更多的是非驮,我會默默地給他們找借口,也許只是刪錯了而已雏赦。
現(xiàn)在有時候微信群發(fā)消息劫笙,偶爾看到一個紅色感嘆號芙扎,我也不以為然了。
不知道從什么開始填大,我不再在意這些人的離開戒洼,盡管每天都有人淡出我的生活。
終于明白允华,有些路施逾,只能一個人走,那些邀約好同行的人例获,一起相伴雨季汉额,走過年華,但有一天終究會在某個渡口離散榨汤。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蠕搜,日與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收壕,只一個人的浮世清歡妓灌,一個人的細(xì)水長流。
坦然接受沒有告別的離別蜜宪,也是成長的一部分吧虫埂,當(dāng)我不再刨根問底地回憶刪我的人,當(dāng)我不再計較他們離開我的理由圃验,當(dāng)我漸漸也想不起那些人的時候掉伏,當(dāng)我也開始刪好友的時候,當(dāng)我刪掉手機里我曾經(jīng)視若珍寶的截圖時澳窑,我就知道斧散,我已經(jīng)成長了不少。
以前跟朋友吵架了摊聋,各自有理地大鬧一場鸡捐,最后放句狠話,氣沖沖地刪了好友麻裁,這種“離開”箍镜,往往都是假的,一個臺階煎源,一種發(fā)泄方式而已色迂,后來氣消了,我們還是會笑嘻嘻地回到彼此身邊薪夕。
真正決定離開的人脚草,不會大吼大叫虛張聲勢赫悄,而且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原献,你醒了馏慨,覺得什么都沒有變,但其實有的人就已經(jīng)永遠(yuǎn)留在了昨天姑隅。
真正的離開都是悄無聲息的写隶。
生活每天都在繼續(xù),我們都只是自己生命的主角讲仰,對于其他人來說慕趴,我們也不過只是個小小過客,離開的時候不會想太多鄙陡,他們忙著追逐他們的生活冕房,沉淪在過去暗自傷神的人,太過深情趁矾,卻也毫無意義耙册。
我們同樣也是一直離開的人,也會有人從絞盡腦汁回憶我們是誰毫捣,到想不起我們這個人详拙。人生本就只是一個人的旅途,我們所遇到的都只是會陪我們一段路的人蔓同,到了岔路口饶辙,揮揮手,各自走斑粱,再也不見弃揽。
散伙和孤獨是人間常態(tài),我們誰都不是例外则北√;拢總會有人悄悄地離開,我們也總要學(xué)會習(xí)慣的咒锻,對吧冷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