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京回來的這幾天,過的安穩(wěn)踏實烈和,雖然每天都在睡睡睡中度過串述,卻沒有以往的罪惡感出現。
(啊帝洪,以前每天陪孩子們睡以后如果沒有在半夜里爬起來看書、學習脚猾、享受獨處時光的話葱峡,心中會升騰起罪惡感和不被自己滿足的遺憾感)。
可是現在龙助,
即便計劃看的書沒有看砰奕,
需要整理的學習內容沒有整理,
不會感到不踏實提鸟,
不會有歉疚感军援,
不需要再證明,
不用再背負過往称勋,
不會慌亂自責胸哥。
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在當下,
可以很坦誠很篤定铣缠,
不再遮遮掩掩的對孩子們說:
“姥姥烘嘱、姥爺雖然不再生活在一起,
但他們依然愛媽媽蝗蛙、愛舅舅蝇庭、愛你們,
暑假你們愿意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捡硅。
與家族和解與自己和解的這條路哮内,
于我,老實說,
不容易北发。
這些年磕磕絆絆纹因、糾纏反復的自我折磨,
使我經常在獨處中大哭琳拨。
那種恐懼瞭恰、無助、自暴自棄的絕望狱庇,
在黑夜里就像藤蔓惊畏,
纏死無法呼吸。
因為不容易密任,就更加珍惜現在的安定溫暖颜启。
我以為,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浪讳。
今早出門缰盏,去看舉辦讀書會的固定場地,出門前抽了張卡牌淹遵,
上天指示:用游戲口猜、孩童的心態(tài)去體驗生活。
迷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合呐,
這個場地換主人了暮的,一直喜歡的安靜包廂即將被改造成類似家庭KTV的熱鬧娛樂場所笙以。
帶著遺憾告別淌实,再次踏上尋覓場地的路途,結果遇到的場地要不就要求每人都必須有最低消費猖腕,要不就是音響不能關閉沒法帶冥想拆祈,要不就是環(huán)境不私密,這本書還有4次就帶領結束了怎么就不能圓滿的結局呢倘感,我清晰地聽見頭腦里balabala 說著一堆不如意放坏。
balabala的時候,突然停住忍不住笑了老玛,你在干嘛淤年,又在追尋所謂的完美了嗎?
你是要現在安安靜靜的享受水果茶蜡豹,
還是要在雨中尋尋覓覓那個不存在的圓滿場所麸粮?
沒錯,這就是生活啊镜廉,
你以為一切都安定了弄诲,波折總在小轉角隱藏著。
你是要用孩童的歡喜自在去順應變化娇唯,
還是死守在幻想的圓滿中不肯出來齐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