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完International Monetary Economics不正經的期末考試的第二天,我們就踏上了寒冷的阿拉斯加旅行之路。因為選的是兩次中轉的航班(第一程從舊金山到西雅圖退唠,第二程從西雅圖到阿拉斯加州南部的城市朱諾丰涉,第三程從朱諾到阿拉斯加首府安克雷奇)褂乍,雖然凌晨三點就出發(fā)了帖渠,旅行的第一天還是在路上幾乎耗了一天,晚上四五點才到安克雷奇的酒店倔叼。
這種旅游城市的特點是各種旅游項目巨貴汗唱,但凱悅級別的賓館也是相當于舊金山的正常價格,試圖以此吸引游人(按下不表)丈攒。第一天晚上我們就興致勃勃地去了大眾點評上人氣最高的一家海鮮飯店哩罪,吃了雪蟹授霸、蝦之類的以及奶油特別好吃的巧克力蛋糕。
第二天我們就按照計劃去冰川徒步际插。因為冰川特別遠并且沒有任何公共交通碘耳,我們不得不選了一個當?shù)氐娜A人旅行團。小團里似乎還有若干UCLA的本科生框弛。
冰天雪地白茫茫藍盈盈斗搞,藍冰(因為凝固的時候融進了太多空氣)有好幾處。就是我的鞋太薄了(穿的普通絨面靴子)慷妙,走著走著就完全凍僵了僻焚,后來有些艱難。
然后就回安克雷奇市區(qū)啦景殷,晚上似乎是吃了第五大道唯一一個mall的頂樓美食層(也就五六家)的亞洲面食和炸雞薯條溅呢。
第二天上午很晚起床澡屡,去了人氣賊高的brunch餐廳猿挚。排隊排了一個小時。
因為傍晚就要飛去費爾班克斯绩蜻,下午就簡單在市區(qū)參觀了安克雷奇文化歷史博物館。其實安克雷奇確實沒有多少可看的室埋,尤其是因為冬天办绝,有一個市郊更有趣的博物館也關門了。
晚上飛去費爾班克斯孕蝉,神奇的60人小飛機甚至沒有安檢。我們從機場進去很快就走到了登機口腌逢,我詫異地問機場人員“Excuse me, where is the securities check?”? 她說“Oh there is no security check. ” 這個機場超小降淮,一共只有四個登機口,三家店搏讶,而且其中兩家還因為兼有bar佳鳖,禁止21歲以下年輕人入內。
到費爾班克斯當晚媒惕,我們就又跟著當?shù)氐囊粋€華人小型旅行團去郊外看極光系吩,看極光其實也是我想去阿拉斯加的根本原因。因為極光需要在完全沒有光污染的地方看才明顯妒蔚,費爾班克斯也顯然沒什么公共交通穿挨,不自駕的情況下月弛,想去看極光基本都需要跟團。當天晚上的極光預測強度只有2科盛,一般來說1是基本看不到尊搬,3才是有較高的概率看到,2其實是一個很尷尬很勉強的狀態(tài)土涝。雖然我們在費爾班克斯要度過三個夜晚佛寿,但因為每次去郊外看極光都花費很大,之后的預測也都是2級但壮,我們基本就打算看這一次冀泻,以及之后在穿越北極圈的時候在車上再看一次,所以基本把希望寄托在了這個晚上蜡饵。
這家酒吧的女主人年輕時是著名的交際花肢专,男主人酷愛打獵,所以酒吧的墻面上掛滿了各種獸皮獸頭和女主人年輕時的聚會照片焦辅。當然重點還是吃奧利奧和看極光博杖!
大約凌晨兩點的時候剃根,我們放棄繼續(xù)等待,隨旅行團一起回了費爾班克斯市區(qū)的酒店前方。司機一直夸我們幾個盲狙到了當?shù)匦詢r比最高的酒店Sophie Station狈醉,價格不高,地理交通不錯惠险,每間都是套房(甚至帶有廚房苗傅,可以自己煮帝王蟹腿,雖然最后我們也沒有煮)班巩。
第二天上午渣慕,我們出發(fā)去一個營地玩狗拉雪橇。
其實狗拉雪橇的設備看起來比想象的要簡陋一點遥缕,但很好玩卫袒,這些狗都是著名拆家雪橇犬哈士奇與阿拉斯加土狗的下一代,是雪橇師自己飼養(yǎng)的单匣。而且雪橇師非常熱衷于參加各種狗拉雪橇競速比賽夕凝,并且非常熱愛談論這些比賽宝穗。
八條狗狗都非常熱愛奔跑。之前導游跟我們說转砖,不要覺得狗狗可憐须鼎,得拉著沉重的人類,這些哈士奇其實非常熱愛在外奔跑撒歡府蔗,不讓他們出來跑晋控,他們就會拆了自己的籠子。事實上我們被這八條狗狗拉著跑到一半姓赤,因為速度實在太快赡译,不安全,雪橇師也無法使這些瘋狂的哈士奇慢下來不铆,不得不把其中一條拎了出來關回籠子蝌焚,讓剩下七只帶著我們跑。
結束之后我們想要回市區(qū)誓斥,但這種營地根本打不到Uber只洒。于是不得不找出租車公司從費爾班克斯市區(qū)找了一輛出租車過來接我們。這次昂貴的出租車費用讓我下決心岖食,之后如果再在沒有公共交通的地方旅游红碑,我一定要租車自駕舞吭。
在市區(qū)吃了麥當勞之后泡垃,坐公交到阿拉斯加大學費爾班克斯分校的極地博物館去參觀。
在費爾班克斯的第三天上午我們跟團去穿越北極圈衷旅。當天正好是圣誕節(jié)捐腿,也正好是北半球冬至,北極圈極夜柿顶。出發(fā)前我們先到當?shù)爻型图Z茄袖,看到了一些有趣的食物哈哈哈。
去程三個小時嘁锯,回程三個小時宪祥,就為到這里留個影聂薪。回去的路上蝗羊,天氣突然變得特別糟糕藏澳,雨夾雪夾冰雹瘋狂襲來,畢竟在北極圈邊緣零下三十度惡劣天氣里如果車壞了是件很可怕的事耀找。司機兼導游說“沒事翔悠,我們這輛車有衛(wèi)星電話”。后來我們還是在凌晨兩點左右到了市區(qū)野芒,當然路上也就不需要停下來看有沒有極光了凉驻,暴風雨天氣肯定就看不到極光啦。
最后一天复罐,我們又在機場和空中折騰了一天涝登,中轉兩次回到了舊金山。這就結束了在美國交換期間所有的學習和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