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父親母親去地里打草吕漂,回來的時(shí)候帶了好多柿子,有熟透了軟了的柿子尘应,還有剛剛泛黃的硬柿子惶凝。
軟了的柿子受傷放不住而且離冬天還早,只好剝皮之后和面蒸柿子饃吃犬钢,父親還放了些白糖苍鲜,母親特意撿了白芝麻放在上面,看著都特別有食欲玷犹。
硬柿子澀的很混滔,往年都是用溫的堿水泡泡,吃著又甜又脆歹颓。
我們家人都喜歡吃柿子坯屿,所以地邊有兩棵柿子樹,至于品種我分不清晴股。父親聽說有甜柿子愿伴,又找了枝條專門嫁接了一棵樹,去年已經(jīng)結(jié)了十幾個(gè)柿子了电湘,今年也摘了一些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