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又夢見熟悉的教室,那間鐫刻著青春的美夢,那時候得我迷茫吐根,不知所措,整天頹靡辐马,以為她知道就可以回到我身邊拷橘,可是我錯了局义,決心離開的人是沒有辦法回頭的,這點我其實明白亦很模糊冗疮。正如宋冬野說的說謊的人一直歌唱萄唇,去年剛畢業(yè)的我整天混吃等死,根本看不到未來术幔,或者說對于未來我沒有任何的打算另萤,浪和無知其實是沒有等號劃分的,而那時候得我大概是無知吧诅挑,也是在今年四敞,我假裝悲傷,輕輕歌唱拔妥,我開始反思我們這個年紀的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么忿危,我買了把吉他,開始練習宋冬野的歌没龙,我不知道為什么铺厨,宋冬野的歌聲里總有那么一種魔力吸引著我,有人說一首民謠就是一個故事硬纤,我喜歡宋冬野歌聲里那種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平淡的講述的那種細膩解滓。
后來我刪掉了微信里大部分人以及公眾號,其實大部分都是微信付款的時候加上的筝家,以至于后來也懶得去刪了洼裤,成了朋友圈里的陌生人,這個暑假我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大概就是打開QQ和微信溪王,接受著那些空間里還有朋友圈里的那些或無關痛癢或無病呻吟的各類推送逸邦,還有自己偶爾的裝逼,感受那種被點贊的快感在扰,就好像全世界都在膜拜缕减,后來漸漸失去了那種感覺,就變成了天天在朋友圈里發(fā)些讓親人父母知道自己安全的信息芒珠,大概基本上是那種報喜不報憂的桥狡,感覺每天的日子就是這樣得過且過,前幾天我重新續(xù)上了我的黃鉆皱卓,初中的時候感覺QQ會員還有七鉆齊的人特別厲害裹芝,仿佛天生高人一等的感覺,那些年之于此樂此不疲娜汁,然而如今續(xù)上上了自己五級黃鉆貴族的稱號嫂易,卻在也沒有那些年的感覺,我不知道是我們長大了掐禁,還是我們麻木了怜械,我們生來孤獨颅和,大部分人都是群居動物,我不愿孤獨缕允,我也不愿活成每天朋友圈里活著的那類人峡扩,那些人就仿佛虛擬的存在,我漸漸找不到自己關于青春的任何意義障本,所以既然無法長大教届,就不要去掙扎。我想要重新定義自己的存在驾霜,以樹為歌案训,以草封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