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鏡架在“圓頭圓腦”的鼻子上,走起路來的聲音像巨人一樣:“咚咚咚”极景,一開口就像打雷一般震耳欲聾察净,沒錯,這就是我的姥爺盼樟。
我的姥爺非常疼我們氢卡;經(jīng)常面對弟弟的無理取鬧寬容大度;面對我的央求而“百般順從”晨缴;面對突發(fā)的緊急事件而從容不迫译秦。
我的姥爺有著各種不同的模式,有的模式會讓我們哭笑不得喜庞,有的模式卻讓我們倍感溫暖诀浪。
? ? ? ? ? ? ? ? ? ? ? 吹牛皮模式
我的姥爺喜歡喝酒棋返,可媽媽和姥姥經(jīng)常會勸姥爺:“少喝一點延都,酒對身體有害!”可我不這么認(rèn)為睛竣,像唐代大詩人李白晰房,他就十分愛喝酒,無酒不成詩射沟,十分了不起殊者。
而我的姥爺喝了酒也會作“詩”,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吹牛皮验夯!
李白喝酒以后寫出來的詩十分豪邁猖吴,而我的姥爺喝完酒吹的牛皮更加豪邁,既有“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壯闊之境挥转,也有“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柔情惜別海蔽,還有“呼作白玉盤”的返老還童。十分有趣绑谣,我每次聽到姥爺?shù)摹芭Fぴ姟倍紩谛睦铩肮毙€不停党窜。
? ? ? ? ? ? ? ? ? ? ? ? 大廚模式
我的姥爺不僅會吹搞笑的牛皮,還有一手好廚藝借宵。
有一次晚飯幌衣,姥爺親自下廚,我和弟弟都高興得一蹦三尺高壤玫,因為我和弟弟都知道姥爺?shù)膹N藝是一流的棒豁护。
我清楚得記得那天晚上,我們等了一個“世紀(jì)”那樣長欲间,當(dāng)姥爺燉的排骨被端上餐桌時楚里,我們倆虎視眈眈地盯著排骨,兩秒鐘后括改,我和弟弟再也忍不住了腻豌,像兩只小老虎一樣家坎,狼吞虎咽,吃了一塊又一塊吝梅,別提有多香了虱疏。
吃完了排骨,當(dāng)然連排骨湯也不能放過苏携∽龅桑“咕嘟、咕嘟”我們倆又吃又喝右冻,吃的滿嘴流油水装蓬。
回憶到這里,我不禁又舔了舔嘴唇纱扭,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牍帚。
這就是我的姥爺,一個既會“作詩”乳蛾,又有一手好廚藝的暗赶,并且愛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