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運地轴咱,我從初中住宿開始就一直睡下鋪汛蝙。甚至每次開學前,比起擁有一個學霸同桌嗦玖,我更希望能擁有一個下鋪患雇。
然后,好像上了大學一切都改變了一樣宇挫。我的宿舍生活迎來了第一次睡上鋪苛吱。
作為一個有強迫癥的處女座,再加上急躁的性格器瘪。剛開學的那會我都快氣得跳腳了翠储。自從睡了上鋪绘雁,疊被子鋪床單各種小事變得相當費時間且低效姑且不說。很多時候援所,當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庐舟,結果發(fā)現某樣東西沒拿上來的時候,這意味著我得再次重復剛剛的過程住拭,我的內心真的是崩潰的挪略。
在我的理想世界里,大部分事情可以以最直接的方式解決滔岳,而且我更希望很多事可以一下就做完杠娱。而且,只許成功谱煤,不許失誤摊求。
你要是問我為啥鐘情于下鋪,我可能也給不出具體的原因刘离。只是睡下鋪就圖個方便室叉,很多小失誤可以用很少的精力去彌補。睡上鋪非常限制人的活動硫惕,很多事情都不能用腳茧痕,做事的效率也無形中降低了(除非你會飄在空中的輕功)。
其實在為人處世上疲憋,我也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鋪思維”凿渊,我給它的定義就是:用最少的精力達到最高的效率,圖簡潔直接缚柳。而且往往對結果特別注重,理所當然把努力的過程和最好的結果聯系起來搪锣。
開學兩個月以來秋忙,對我影響最大的應該算是學校廣播臺的面試失利。從小對播音莫名感冒的我聽說學校有這個組織時构舟,幾乎提前半個月就開始準備面試灰追。從現代詩到新聞播報,我都跟著錄音示范不停地練習發(fā)音狗超,學習把握情感弹澎。我自認為在諸多面試者中,我付出的努力當是最多的努咐。聽著同學肯定的評價苦蒿,我覺得我?guī)缀醢胫荒_已經踏進去了。
但是渗稍,結果卻是我在最后一輪面試由于聲音太小的“可笑”理由被刷了下來佩迟。
我抱著手機沖爸媽哭訴了半個多小時团滥,爸媽甚至都對我對于廣播臺的情結感到訝異。其實报强,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灸姊。
這件事就像揮之不去的烏云,給我的大一新生活抹上了濃濃的一層灰色秉溉,甚至狠狠地嘲笑了我的自信與自尊一把力惯。
我也一直問自己為什么對于沒進廣播臺如此在意。真的是由于我對廣播臺播音工作如此熱愛嗎召嘶?但是我想到的答案連我自己都不愿承認父晶。
內心的強烈自尊心和固執(zhí)讓我不愿相信是我的實力不夠,我一直就活在自己編制的美夢里苍蔬,覺得我的努力與我應該得到的完全可以對等诱建。但是我并沒有得到。這與我的“下鋪定律”就沖突了碟绑,在我的幻想里俺猿,只要我去做了,就應該成功格仲,這樣才對得起我的努力押袍。
所以,糾結了我一個多月的事凯肋,究竟是我真的放不下呢谊惭?還是我不愿也不甘放下呢?
很多時候侮东,當身邊的朋友遇到各種糟心事圈盔,我都是充當寬慰者的身份。但是面對自己的挫敗悄雅,我好像并不是那么樂觀驱敲。
回到上下鋪的問題,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宽闲。我好像漸漸感受到了一些小樂趣众眨。在上鋪,我可以縮到墻角安靜地享受一個人的空間容诬,讀書也罷娩梨,聽音樂也好,內心總會充斥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恬淡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