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有一位大姐畸颅,每天都是愁眉苦臉的送火,弄得大家都沒有好心情,只要她開始抱怨,便不約而同地不吭聲,以免她沒完沒了的訴苦。
大姐的收入其實不錯犁嗅,在跟前夫離婚后式撼,兒子隨了前夫旅东,但是學習上基本還是大姐在管,隨之而來的是對前夫無休止的抱怨访递,只要孩子不入眼了响巢,都是前夫的錯拘泞。就這樣商叹,孩子在抱怨聲中長大了,上了技校。
大姐特別怕孤獨甚亭,在離婚后沒多久促脉,就在婚介所找了個對象,一開始兩人非常和睦,但是霜幼,缺一直沒有領證,處于同居關系誉尖。生活時間長了丢间,便免不了一些口角烘挫,但凡有些不滿意卤橄,大姐便開始數(shù)落,甚至粗口相向漾肮,于是兩人相處日漸冷淡扮念。
我特別愛旅行,一群人可以,一個人也行城丧,大姐羨慕得不行延曙,說自己也好想出去。于是我說芙贫,下次帶她一起搂鲫,大姐便馬上感嘆自己身體不好,走不動磺平,我的興致勃勃魂仍,被她一盆涼水一澆,便再也不想跟她談旅行了拣挪。
大姐的兒子結婚了擦酌,想買自己喜歡的家具,大姐便極不滿意菠劝,認為孩子們選的家具又貴又不實用赊舶,但孩子們不聽她的,便開始抱怨赶诊。
孫子出生了笼平,需要她幫忙照看,于是舔痪,在辦公室里就經常說寓调,不想下班,每天太累了锄码。全然沒有其他新任奶奶的喜悅之情夺英。
一個辦公室?guī)啄辏瑤缀鯖]有聽她講過高興的事情滋捶,每天生活在委屈當中痛悯,苦難當中,勞累當中重窟,弄得只要她開始講話载萌,辦公室里總是一股壓抑的氣氛。
這樣的人巡扇,怎么會快樂呢炒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