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涩盾,我會是在哪里;如果我們從不曾相識殊橙,不存在這首歌曲”
今年6月份的時候在微博聽到了這首歌何暮,當(dāng)旋律響起裤园,陳信宏一開口彼乌,一陣酸楚就涌上了心頭泻肯,覺得眼淚馬上就要決堤了。其實我不是一個“專業(yè)五迷”慰照,因為我愛上五月天是因為陳信宏灶挟。
“始于顏值,陷于才華焚挠,忠于人品”
第一次知道五月天是在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膏萧,小學(xué)門口一家叫“約定”的文具店漓骚,墻上掛滿了明星的海報蝌衔,有周杰倫,蔡依林蝌蹂,飛輪贺澹…當(dāng)然也有五月天;吸引我注意的不是五月天有多火孤个,而是因為其他明星的海報都不停的換剃允,只有五月天這張海報“千年不變”,一直掛在墻上齐鲤。有一天我終于忍不住問了文具店的老板:“為什么這張海報一直掛在那里斥废,這是誰?”老板回答:“臺灣的樂隊给郊,叫五月天吧牡肉,小學(xué)生好像都不喜歡,一直賣不出去淆九,所以就一直掛著统锤∶危”
也許是從來沒有人仔細看過那張海報吧,聽完老板的回答后饲窿,我也是第一次煌寇,認認真真地看那張海報,仔細的看他們每一個人逾雄。沒想到這一看阀溶,就看了這么多年。
“世界紛紛擾擾喧喧鬧鬧 什么是真實鸦泳,為你跌跌撞撞傻傻笑笑 買一杯果汁 就算庸庸碌碌匆匆忙忙 活過一輩子 也要分分秒秒年年日日 全心守護你”從那以后淌哟,這個唱著最重要的小事的大男孩成了我對未來最大的幻想和期待。
還記得那時候仿佛所有人都愛聽周杰倫辽故,唯獨我只愛五月天徒仓,因為五月天有一個顏值撐起一片天的大主唱啊。初中的時候誊垢,有個男生唱著《蒲公英的約定》跟我告白掉弛,我拒絕了他,因為他唱的不是五月天的歌喂走。
喜歡五月天的這么些年里就好像談了一場好長好長的戀愛殃饿,我一直把陳信宏當(dāng)作我的精神寄托和支柱,每當(dāng)遇到困難想要放棄的時候就會想到他芋肠,想到他抱著吉他乎芳,彈唱著《happy birth day》的青澀帥氣模樣;想到他唱著《倔強》時的堅定目光帖池;那時候的我總愛幻想著:在未來的某一天奈惑,陽光正好的午后,陳信宏會抱著吉他站在舞臺上唱著《溫柔》睡汹,而臺下的觀眾只有我一個肴甸。
“我不愿讓你一個人,一個人在人海浮沉”囚巴,這首歌一直陪我從高三走到了大學(xué)原在,走過了高考,走過了世界末日彤叉,走過了一段漫長的暗戀時光庶柿。
高考結(jié)束了,雖然不舍得同學(xué)和老師秽浇,但是對被束縛了這么些年的我來說浮庐,是一種解脫,終于不用再面對做不完的作業(yè)和考不完的試了兼呵。第一次體會到“那一年天空很高風(fēng)很清澈兔辅,從頭到腳趾都快樂”的感覺腊敲。
世界末日始終沒有發(fā)生,就像我的暗戀一樣無疾而終了维苔,從開始到結(jié)束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碰辅,一個人想念,一個人喜歡介时,一個人傷心没宾,一個人害怕。還好在我的心中還有一個尚未崩壞的地方沸柔,每當(dāng)傷心難過的時候循衰,總會約上朋友,喝幾罐啤酒褐澎,然后在KTV唱上一宿五月天的歌会钝,陳信宏說傷心的人別聽慢歌,所以我把“戀愛ing”唱的倒背如流工三。
四年前五月天的“諾亞方舟“開到了我在的城市迁酸,可惜我沒有能夠“上船”;而是在朋友圈里刷完了一整場演唱會俭正。那時候的我心想著:下一次一定要去奸鬓,哪怕只是在“山頂”看臺上聽,也要去掸读。
2016年串远,距離五月天《第二人生》有5年之久了,當(dāng)《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旋律響起的那一刻儿惫,當(dāng)陳信宏開口的那一瞬間澡罚,眼淚繃不住了。是太想念了吧姥闪,真的太想念了始苇。
2016年10月2日,等了十年筐喳,期待了十年,幻想了十年函喉”芄椋“有一天就是今天 今天就是有一天”終于我踏上了我的“朝圣”之旅。五月天“Just rock it”演唱會管呵,我來了梳毙;陳信宏,我來了捐下。我以為我會哭账锹,我以為我會很激動萌业,沒想到走進會場后,我是平靜的奸柬。整場演唱會一刻不停的跟著陳信宏一起唱生年,一起跳。一首又一首歌曲廓奕,一段又一段回憶抱婉。演唱會終究要結(jié)束,雖然很不舍桌粉,但是我知道這一定不會是我聽五月天的最后一場蒸绩,所以比起不舍更多的是期待下一場。下一場铃肯,一定要離陳信宏再近一點患亿。
“后來的我們依然走著,只是不再并肩了押逼,朝各自的人生追尋了…”都說這首歌只是《突然好想你》的續(xù)篇窍育,但是我還覺得這首歌是所有五迷和五月天的續(xù)篇,這么多年宴胧,五月天一直用他們的音樂陪伴著我們漱抓,治愈鼓勵著我們。陪伴我們從青澀懵懂的少年成長為成熟穩(wěn)重的青年恕齐;那些年曾夢想著嫁給五位少年的少女們?nèi)缃褚沧兂闪藙e人的妻子乞娄,孩子的母親。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显歧,三個人仪或。
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覺得跟五月天談了這么多年的戀愛終于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士骤,這是一段沒有遺憾的戀愛范删。像擺渡人里小玉說的:我知道我不是他的明天,我唯一可以做的拷肌,就是把他送到彼岸到旦;是啊,陳信宏不是我的明天巨缘,他只是把我送到了我要去的彼岸添忘。
“無論是后來故事怎么了,也要讓后來人生精彩著”謝謝你若锁,陳信宏搁骑,陪我度過了這漫長的歲月。
(寫完這篇文章的晚上我夢到陳信宏了,夢到我去參加五月天《自傳》的簽售會仲器,排了很久的隊煤率,終于就要輪到我了,陳信宏給前面那個人簽名乏冀,和他握手蝶糯,跟他說再見。終于要輪到我了煤辨,這一刻我真的緊張到窒息裳涛;阿信還朝我這邊看過來,然后微笑著跟我招手說:“來众辨,到你了端三。”我深吸了一口氣鹃彻,朝他走去郊闯,明明只有不到2米的距離,卻好像走了一個世紀那么久蛛株,阿信一直沖我微笑著团赁,我努力加快自己的步伐,然后……“在某處 另一個你 留下了谨履;在那里 另一個我 微笑著欢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