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中秋,我和老伴兒選擇一起去了八寶山革命公墓站粟,和在天堂仙養(yǎng)的公婆一起,話話家常剖张,擦亮墓碑修械,換上花卉,一起神聚蹦渣。
八寶山的雙岑園附近柬唯,來往的各色行人的臉上都沒有什么悲色锄奢,衣著也是隨性的搭配。他們和我們一樣的书在,都是在月圓的時候栏账,選擇和在天堂的親人一起挡爵,天上人間共一處捻激,花好月圓倍思親胞谭。
二零一五年的秋天伶棒,公公九十三歲病逝先蒋。
公公阿爾茨海默病十二年,晚年又患口腔癌业岁,雖有最好的醫(yī)療,有親人照顧允耿,病中狀態(tài)仍是讓人看著心酸不已。
為他告別時扒怖,我伏地痛哭右犹,深深感到了英雄遲暮的悲哀。
二零二一年初秋姚垃,九十七歲高齡的婆婆在家中無病仙去念链。當時疫情防控,我遠在南國,無法前去悼念掂墓,只能撰文寄托愛思跨嘉。行筆之間,想到婆母一生如慈如佛,大氣豁達扔枫,善始善終,而我卻不能送她安眠,雖心疼不已云石,眼淚滂沱谣膳,卻感懷婆母一生剛強,樂善好施咬腕,無疾坐化懊直,是有大慈悲之人。
現(xiàn)在鹏控,公婆已在革命公墓同穴同眠义桂,享后輩供奉嚷闭,正是:
江山家人皆無恙,此時共飲一杯月帽蝶。
老伴兒今早對我說,昨晚他父母前來與他夢中相會料祠,言笑晏晏,圍坐賞月,甚是高興鳖粟!
他神態(tài)真誠趴梢,心情歡悅射众,也為他高興!
公婆和我的父母是一起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的老戰(zhàn)友剪芥。
我父親在九十三歲高齡蛔六,二零二二年冬天的嚴控時期患肺炎不幸被掃中,孤寂一人在醫(yī)院病逝。
噩耗傳來蚀狰,讓我心疼如鉆抖格。
現(xiàn)在念祭,父親安眠在西安革命烈士陵園。月圓的日子铃拇,也有家人和我懷念著他。
老爸是我們的驕傲,他對父母的孝順,對革命事業(yè)的忠誠,對家人的慈愛,對親戚朋友的厚待胧洒,都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畏吓。
仰望明月,寄情山水卫漫,老爸希望的我們一定努力去做菲饼。正是:
得山水情其人不朽,懷凌云志后代必賢列赎!
唯一的遺憾是宏悦,我每每睡覺深沉,很少有夢包吝。有時暗自思襯饼煞,也是老爸對我放心,不來擾我诗越,另外砖瞧,我不管父母家事,他有事都是找我母親和小妹說事兒嚷狞,如此块促。
八寶山革命公墓玉岑園有一對聯(lián):
剪月裁云深思常在,問情課雨美德永恒床未!
用作此時褂乍,剛好貼切應景。
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即硼,國強民安逃片,都是我們英雄父輩的浴血奮戰(zhàn),不怕犧牲換來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褥实。今天恰好是抗日戰(zhàn)爭勝利九十三周年呀狼。
我的太爺爺,二爺爺和爺爺奶奶损离,他們是當年的抗日英雄哥艇。他們用自己生命和熱血在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刻,舉家挺身而出僻澎,負重前行貌踏。
我的父輩,在家國存亡的大義之際窟勃,雖年幼祖乳,仍然披甲上陣,抗擊倭寇秉氧。
今天我輩生逢盛世眷昆,享美好生活,恰中秋汁咏,舉杯向明月亚斋,邀父輩英雄,乘大鵬九天攬月攘滩,共巡盛世中華帅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