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名副其實的宅男歌径,爸媽都在外地,本來想借這次的清明節(jié)假期好好的血戰(zhàn)一場——看看我的劍豪能不能一挑五亲茅,當然回铛,一挑三也行。甚至連礦泉水和方便面都買好了克锣。但是在高潮部分茵肃,也就是越塔強殺的時候突然給斷電了!
這倒是個氣人的事情袭祟,至少我當時很氣验残。不過想到家里斷電是件常有的事,并且很快就會來電巾乳。所以也就消了消氣準備去泡包面吃您没,待我吃完面之后再來和對面的渣滓大戰(zhàn)三百回合〉ò恚可是面吃完了氨鹏,并且還躺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睡了一大覺,可是醒來后還是沒電压状!提一句仆抵,聽著搖滾曲睡覺的感覺超爽。不過我當時關注的對象不是天已經(jīng)黑了或者搖滾曲有多好聽。而是——老天肢础,掛機要被扣很多的信譽積分还栓!
于是我打算去樓上瞧瞧碌廓,看看是不是他家有電我家沒有——至少這能證明我家沒電費了好讓爸媽交传轰。
樓上的是一個單身漢,說難聽點就是五十多歲的老光棍谷婆,但是他人卻很好慨蛙,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大家都喜歡叫他‘老臭’纪挎,在我們這兒小男孩都被稱為‘老臭’期贫,至于他為什么有這么一個代號,那是因為他這家伙是真的臭异袄。如果非要用實物來衡量的話通砍,我只能回答:站在百米開外都能感受到他獨特的無與倫比的氣息。
可是當我來到樓上的時候烤蜕,發(fā)現(xiàn)他家門前居然有一大灘的血封孙!門上也有,這可十足的把我嚇了一大跳讽营,不禁讓我懷疑這個老臭不會還殺人了吧虎忌?不過他殺人的技術可真比爛透的蘋果還爛。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來自他家門里面的撞擊聲橱鹏,我本能的把這個撞擊聲當作時受害者的求救信號膜蠢,于是因為我極大的無與倫比的正義感.....好吧其實是因為好奇心作祟。迫使我打開他家的門莉兰。
至于怎么打開的挑围,嘿嘿,他的鄰居都知道糖荒,這個健忘鬼有兩把鑰匙杉辙,一把放在他自己身上,另外一把就藏在他家門口的地毯下面寂嘉。不過我打賭就算全世界的人每人都有一把他家的鑰匙也絕對不會有人上他家去偷東西奏瞬,相信我,當你看到他家的時候第一反應絕對會想到垃圾場泉孩。
俗話說好奇害死貓硼端,不過我要糾正一點,它的危害可不止那么小寓搬,好奇就差點害死我這么一個大活人珍昨。當我因為好奇心打開門的時候,那個老臭就像個瘋子似的朝我撲過來!嚇死人镣典!他嘴上全是血兔毙,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破爛爛,關鍵是他渾身臭的可怕兄春。老天澎剥!
不過我能把這些事寫下來自然也證明了我沒被發(fā)瘋的老臭給弄死,事實上我當時本能爆發(fā)赶舆,一下子就把老臭推開了哑姚,我甚至還想把他推進他家里然后再鎖住門。不過我沒有那么干芜茵,而是一路飛沖到我家然后鎖上門叙量,并且加了兩層保險。這下就有安全感了九串,但我還是被嚇的渾身打哆嗦绞佩。相信我,任憑是誰見到這種渾身帶血的瘋子朝你撲過來你都不可能把他扶正并且給他講人生大道理的猪钮。除非你是強森品山。
不過當我抑制住打哆嗦的身體并且恢復理智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一個又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打哆嗦的問題——那個老臭怎么跟電影里的喪尸似的9薄谆奥?
我的腿立馬就像麻稈一樣站不穩(wěn)了,這個想法實在是可笑拂玻,對酸些,沒錯。實在是可笑檐蚜,我自己也安慰自己魄懂。然后跑到窗邊打開了窗簾,這個時候我明白了一件事——哦闯第,原來不只是我家停電市栗,整條街都斷電了。
盡管這很不尋常咳短,我的意思是整條街斷電的可能性不會太大填帽,但是真的發(fā)生了,而整條街斷電給我造成的影響是——在可見度低的黑夜里咙好,我只能看到樓下有很多人篡腌,但我看不出來到底是活人還是我認為的喪尸。
不過我卻通過另外一點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的結果——他們走路都十分的緩慢勾效,就像在玩躲貓貓似的嘹悼,突然一個人特別快的朝一個方向跑去叛甫,然后所有人也跟著跑了過去并且圍住了第一個人,然后伴隨著第一個人的凄厲的慘叫杨伙,啊其监,事實上那慘叫聲要比凄厲更強烈一百倍!就伴隨著那個倒霉蛋的叫聲限匣,然后所有的人都開始吼叫抖苦,那聲音,比用玻璃在黑板上掛還刺耳膛腐!
我嚇壞了睛约,趕忙趴到了地上,生怕有個喪尸看到了我哲身。這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世界完蛋了贸伐!我也快要完蛋了勘天!
我忍不住想起身在外地的爸媽,忍不住想起我暗戀的愛好是逛街的女神捉邢,更忍不住想起我以后該怎么活——或者是餓死渴死在樓上脯丝,或許是沖出去找吃的結果被一群喪尸給當晚餐分食了。哦老天爺呀伏伐!
盡管我曾經(jīng)幻想過世界爆發(fā)喪尸病毒宠进,但我還真沒想到過喪尸病毒真的會爆發(fā)。不過說實在藐翎,要不是因為我是個愛打游戲并且懶得做飯甚至懶得燒水的死宅材蹬,所以在放假回家的那天買了一箱子的方便面和一箱子的礦泉水,否則我也活不到現(xiàn)在——也就是兩個月之后的現(xiàn)在吝镣。
對了堤器,有一點忘記說了,我叫劉昊然末贾,同學們都喜歡叫我“污染”闸溃,或許是我放的屁太臭的原因。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拱撵,因為知道我這個外號的人辉川,說不定都已經(jīng)變成那群家伙了,那群從電影里面跑出來的能吃人的家伙.....”
寫到這里我就寫不下去了拴测,不是因為別的乓旗,而是因為寫字最基本的東西——只剩下小拇指那么長的鉛筆給斷了。說實在昼扛,一般回家都不會寫作業(yè)的我寸齐,自然家里也不會有筆的存在欲诺,不過我卻很幸運的找到了一支鉛筆,哦渺鹦,沒準這還是我上小學的時候用過的呢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