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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的最后一天,起得并不算早同规。確切的說循狰,是頭一天睡得太晚窟社。
失眠是2017時常發(fā)生的事。
這一年的起落浮沉绪钥,并不比以前來得更刺激灿里,只不過焦慮徒增許多。
有人說煩惱是告別年少的開始程腹,而焦慮匣吊,是人到中年的發(fā)端。
38歲寸潦,已非少年色鸳,卻又抵死不認人到中年。兩頭都不靠岸见转,于是只好自個兒哄自個兒玩——你還年輕命雀。
這一年并不精彩。大部分時候都是寡淡的斩箫,寡淡的像沒放鹽的蛋炒飯吏砂。
想來許多人都是如此,只是不肯承認罷了乘客。
哪里有那么多難忘的時間和難忘的人呢狐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已圍繞良久,后來認識的易核,都只能算是錦上添花匈织。而那些難忘的時間,最終也會被下一個難忘取代——就像導演永遠會說牡直,最好的作品报亩,是下一部。所以井氢,最難忘的時間,是下一秒岳链。
當然不會說什么感謝挫折和磨難花竞。那特么太假,偏偏我又是個沒胸懷的人——雖然不至于睚眥必報掸哑,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總算是個不錯的選擇约急。有人說如果命運勒死了你的喉嚨,別緊張苗分,你可以捏爆命運的蛋蛋厌蔽。我好奇的是,為什么命運會長蛋蛋摔癣?不是(命運)女神么奴饮?
可見女神大都是假的纬向。
何止女神是假的,整個2017都像是一場夢戴卜。
老媽找了位懂易經(jīng)的逾条,說我這電話號碼不吉祥,換一換才好投剥。
那么問題來了师脂,如果人生的起落和一串數(shù)字有關,那我是誰江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