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時(準確的說是七歲半),父親轉業(yè)止潮,我們一家回到了老家所在的縣城窃判。
我剛讀完一年級的上半學期,回來后轉入了縣實驗小學喇闸。也就虧了是一年級袄琳,不然,按當時的做法燃乍,轉校生過來一般要留一級的跨蟹,總不能再坐回到幼兒園去。
當時的縣城橘沥,就是一條大街窗轩。在大街的中段,有縣城唯一的一家電影院座咆。
而電影院的西側痢艺,是一條二十來米的小巷,穿過小巷介陶,向左一拐堤舒,就是實驗小學了。
我家在東關哺呜,每天放學正好從小巷過去舌缤,再路過電影院;影院二樓掛著的那些廣告某残、海報国撵,就成了每天必看的景色。
當然了玻墅,電影也是要看的介牙,只不過最大的問題是票。
一般的家庭澳厢,家里不可能總是給你拿錢去看電影的环础,偶爾看一場還差不多囚似。那么,想看的時候线得,去哪里搞票呢饶唤?
肯定還是家里了,廢酒瓶贯钩,罐頭瓶搬素,廢紙箱,廢鐵片......
拿著(有時候是偷著魏保,家里的)這些寶貝熬尺,收購站轉一圈兒,票錢就有了谓罗。
那會的票粱哼,便宜:次一點的電影一毛錢一張票,好點的好像最多也就三毛檩咱;很久以后才慢慢漲到五毛揭措、一塊......
那個時候,《少林寺》的余威猶在刻蚯,必看的(當然是略微貴點)自然是那些與少林有關的電影绊含,或者說是最初的那些武俠片。
《南北少林》炊汹、《少林小子》躬充、《武當》、《南拳王》......
一部接一部讨便,不斷沖刷著每個少年心中的武俠夢充甚。
也可能是在這些電影的激勵下,電影院前的小廣場霸褒,不知不覺成了一個魚龍混雜的小江湖:掏皮包的伴找、打架的、搞對象的......
當然了废菱,看電影的時候技矮,也可以搞對象。
依我看殊轴,十七衰倦、八的那群人,進了電影院梳凛,有一半以上的是為了搞對象耿币。
為什么呢梳杏?
你想叭途堋:電影都開演了淹接,還時不時的滿場穿來穿去,哪有姑娘往哪蹭叛溢,還能干什么塑悼?
有人旁邊挨著女生,有時候就會有人蹭過來:“哥們兒楷掉,換個座位行不厢蒜?”
也有女生串游的。
初中畢業(yè)后烹植,有一次斑鸦,我跟一個哥們兒去看電影。正看著草雕,突然腿上被人拍了一下:“哥巷屿,你也來看啦?”
我一看墩虹,是兩個美女嘱巾,拍我的那位,前幾天見過面:“哦诫钓,麗麗把选!你也看來了菌湃?你...一個人來的问拘?”
我去!明明看著人家是倆人一塊兒的嘛惧所!
得场梆!一看你就不會聊天兒。寒暄幾句纯路,人家串游去了或油。
身旁的哥們說話了:“姑娘長得挺俊,你不賴俺刍!顶岸!也沒說摸摸手?”
“摸屁了叫编?我們英語老師的閨女辖佣。”
那會的電影院還有一個特色:老斷片兒搓逾。
每到片子燒斷那會兒卷谈,放映廳里一片漆黑,偶爾有口哨聲霞篡,更多的是滿場的“嘁嘁喳喳”聲世蔗。
你猜是干什么呢端逼?
吃瓜子兒的。
怪不得有人叫瓜子是“麻煩”:我出去買一包“麻煩”去污淋。
原來是從這里來的顶滩。
銀幕前方,是一個舞臺寸爆。
慢慢地礁鲁,電影突然就沒人看了;港片盛行的年代赁豆,人們都轉向了錄像廳仅醇。
后來,這里就在舞臺上搞歌舞團魔种;
再后來着憨,時興起了“卡拉OK”;舞臺上成了嗨歌务嫡、比賽的地方甲抖;
又后來,演啥也沒人看了心铃,又搞起了服裝展銷會准谚;
又又后來,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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