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晚狗子回來了,以至于我昨天沒更新文章函筋?舱馅?铛楣?
雖然說著啊我才不要管他回不回來呢我真的沒時間陪他啊啥的,但還是在他出現(xiàn)在門外的那一刻沖過去跳到他身上明肮,手腳并用抱了好久疏魏。
“哈哈哈哈哈……”
他剛拖著行李爬上樓,還在急促地呼吸著晤愧,在我耳邊笑著大莫,用力緊抱著我。
馬上他就發(fā)現(xiàn)了我剪短的頭發(fā)官份,新打的耳釘只厘。
我發(fā)現(xiàn)了他終于換了那雙萬年不換的鞋,但是舅巷,是一雙咋眼看巨丑的大皮鞋羔味,和他的衣服一點也不搭,算了钠右,反正我已經習慣了狗子在衣著上奇低的審美了赋元。
還是一如既往地嬉笑打鬧和柔情蜜意自如切換。
已經十點過了,我做了簡單的麻辣魚搁凸,魚是中超買的媚值,狗子因為刺多吃不了,我笑了他好久护糖,不過好像在法國褥芒,魚一般都是不帶刺的。
吃完飯嫡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瑣碎的事不記锰扶,吃飯呀各自聊旅游期間的事呀看照片呀晚上和一群巴西朋友玩紙牌游戲呀等等,不過最后是我和狗子贏了寝受。安德魯是最了解這個游戲的人坷牛,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沒贏,可能是運氣或者總是考慮太多很澄,或者他太強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對他有所提防哈哈哈哈哈京闰。
值得一記的是,昨晚突然接受了狗子一直以來試圖讓我明白的一些東西痴怨,這個社會的階級弊端忙干,少數(shù)人掌權帶來的不平等和巨大的貧富差距器予。他反對資本主義浪藻,自稱共產主義者,并花了很多時間看這方面的書籍報刊乾翔。剛開始我以為他就是熱血青年爱葵,有一些理想的熱血的但是不現(xiàn)實的想法,而且雖然我對經濟學了解不多反浓,但是挺贊成市場控制論的萌丈,而且認為少數(shù)人掌權是這個社會的必然結果,從效率等等上考慮雷则。
但是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狗子是真的很嚴肅地在研究這個問題辆雾,并不是一時的熱血或被某些文章言論所“刺激”而產生這樣的想法。因為語言的關系月劈,我們不能自由深入地交流度迂,每次聊到這些話題我們的交流就會變得困難,但是我越來越理解他并且贊同他的一些想法猜揪,并且意識到這雖然很理想化惭墓,但是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大多數(shù)情況下社會總在向前發(fā)展而姐,我說:“哇腊凶,這將是一場革命!這而且現(xiàn)在情況并不太成熟,我們需要做很多準備钧萍『植”
他問:“那你估計多少年后會實現(xiàn),一年划煮,五年送丰,十年?”
我說:“一百年吧弛秋∑黪铮”
但是我是真的正視這個問題,并打算開始研究它了蟹略,從更全面地了解這個社會開始登失。
Bon cour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