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了一通大脾氣,仗著小Q在且不多言羹奉。
媽媽說秒旋,你現(xiàn)在怎么這個性子,越來越像你爸了诀拭。
想起兩天前迁筛,發(fā)了一條無關(guān)緊要的朋友圈,要不是嘉嘉特意聯(lián)系我提及此事耕挨,我大概都記不得發(fā)了什么细卧。即便我如此不長心尉桩,細心的嘉嘉還是從字句里看出了什么端倪,她在微信上問我贪庙,最近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蜘犁?
然后我就開始演戲模式了,痛訴種種不平止邮,抱怨生活不滿这橙,剖析比誰都到位,認(rèn)錯比誰都誠懇导披,把自己批評得體無完膚屈扎,也把未來評價得希望渺茫。嘉嘉耐心聽完撩匕,說:“我有過很多個你這樣的階段鹰晨,沒有生活熱情,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止毕,討厭自己卻又不愿改變模蜡。”
我立刻反駁扁凛,“還是不一樣哩牍,我只對親近的人肆無忌憚,太傷人了令漂。”嘉嘉表示理解丸边,末了叠必,還鼓勵我“靠自己熬過來,畢竟你在我心里一直很優(yōu)秀妹窖∥吵”
從北京回到南京,對小Q說不出的愧疚骄呼,在高鐵上翻完《我與世界只差一個你》共苛,想起他之前描述這本書“十二個很作的故事”。審視自己一番蜓萄,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是最厲害的那個隅茎。只是他在,所以便可放肆任性嫉沽,什么時候開始我也變成當(dāng)初我討厭的那個樣子了呢辟犀?
小Q說,“在遙遠的“那個”時代绸硕,我經(jīng)常這樣堂竟』昊伲”
小Q說,“我開始改變出嘹,多讀書席楚,早起,跑步税稼,好好學(xué)習(xí)烦秩。”
小Q說娶聘,“你得找到興趣闻镶,比如好好做菜,比如重拾古箏丸升∶”
媽媽說我,“你不能再這樣使性子狡耻《掌剩”
在小Q說完以上后,我囑咐他夷狰,“人民幣你別走啊岭皂。”
小Q回沼头,“我在啊爷绘。”
小Q果然是我的療效进倍。
我叫小Q“人民幣”土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