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時期,回想起來就像是整整一生似的卸留。一切都那么清晰走越,新鮮,毫不褪色耻瑟,如同昨日旨指。
我和弟弟年紀相仿,有時意見不合喳整,滿大街追著打乃是家常便飯谆构。有時候把他打哭了,明明是我占上風框都,可我又怕被罵搬素,只得拉下臉來哄他,給他我喜愛的小玩具魏保。爸媽那時候忙于生意熬尺,沒怎么有空管我們。剛開始鄰居們還會出來勸說谓罗,到后來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粱哼,都懶得理我們了。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妥衣,我們倆因為分一點小零食而引起了爭吵皂吮,吵到后面他說不過我戒傻,一邊哭一邊拿著一根有我小臂粗的木棍追著我打,嚇得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蜂筹,等到晚上我爸媽回來才敢回家需纳。好家伙,那么粗的木棍艺挪,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點后怕不翩。
還記得在我小學期間,有一段時間麻裳,每天中午口蝠,幾乎雷打不動,我們姐弟幾個都在家里看電視津坑。比如天龍八部妙蔗、鹿鼎記、快樂星球等等啦疆瑰,看完一部又接著一部眉反。只有這個時候我們才不會搶遙控器,乖乖坐好穆役。
我弟小學的時候超級調(diào)皮寸五,我媽又是個急性子,說不了的就會動手打他耿币,但是他下次還會再來梳杏。反反復復。最嚴重的一次淹接,他和幾個同學一起去水庫邊玩水十性,到飯點了都沒有回家。嚇得我媽趕緊喊我們?nèi)フ宜艿俊W詈笪覌尶吹剿麄冞€在水庫邊抓魚烁试,把他牽回家后,立馬綁在樹上拿著皮帶抽他拢肆,抽得十分兇。還好靖诗,從那次之后他就收斂了點郭怪。
說實話,我爸媽那一輩人的教育方式大抵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刊橘。我也時常不認同他們的一些教育方式或是從老一輩傳下來的舊觀念鄙才。但我只是個小孩子,由于受到各方灌輸?shù)挠^念促绵,很多話不能說攒庵,很多話也不敢說嘴纺。
過了幾年,我弟十五六歲了浓冒,恰逢青春期栽渴。這時候,他開始變得超級叛逆稳懒,總是跟家里人頂嘴闲擦,反正我媽是開始管不住他了。長姐如母的責任感使然场梆,我希望我弟將來可以是一個有擔當墅冷、有責任的男子漢,平日里我都會旁敲側(cè)擊苦口婆心地跟他講道理或油,所幸有些他還是聽進去了寞忿。
今年夏天,我弟參加高考了顶岸。成績不算太差腔彰,報了個離家比較近的學校。他高二轉(zhuǎn)學體育去了蜕琴。我有時候打電話回家萍桌,聽我爸媽說,他平常挺努力學專業(yè)的凌简,但會經(jīng)常睡懶覺上炎,他的班主任幾乎天天打電話給我爸告狀,但是好像又沒什么作用雏搂。他那個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藕施,管你誰是誰,厲害得很凸郑。有時候我會給他打個微信電話聊天裳食,我說跟他說,都這么大的人了芙沥,別人說再多都不如你自己醒悟诲祸,反正學習是你自己的事情,只要你問心無愧就可以了而昨。
小時候總會幻想救氯,要是我有個很厲害的哥哥姐姐就好了,可以保護我歌憨,可以讓我在同學面前吹吹牛.....雖然一個都沒有實現(xiàn)着憨,但是有一個越來越懂事的弟弟,感覺也還不錯务嫡。
這個暑假我去大理當了一個月的義工甲抖,回家已經(jīng)是八月底了漆改。他暑假和同學上來廣州打了一個多月的暑假工,發(fā)工資還給我媽轉(zhuǎn)了錢准谚。而我只會花錢挫剑,回家的車費還是找我媽要的。雖然他年紀比我小氛魁,但是有時候我感覺他都可以當我哥了暮顺。在我去辦理證件忘帶戶口本的時候,打電話給他讓他幫我拿秀存,雖然他口頭上說太陽太大不愿意幫我拿捶码,但是最后他還是給我?guī)н^來了。
弟弟或链,我想對你說惫恼,作為你的姐姐,我想我還是挺幸運的澳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