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收到失蹤很久的他發(fā)來的消息碎节,說約好下周去離婚。我說好抵卫。
離婚是我提出的狮荔,不止一次。我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子介粘。我們開始在一起時殖氏,他總是包容我的任性,和壞脾氣姻采。用他的話說雅采,我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總是不容得他說錯一句話。后來我們在跌跌撞撞中走入了婚姻婚瓜,彼此都希望從婚姻中改變彼此宝鼓,成為婚姻的主導(dǎo)者。
婚后闰渔,他不再是那個能在每次生氣后主動求和的人席函,每次爭吵,他都會絲毫不讓冈涧,兩個人越來越僵茂附,甚至大打出手。我總是抱著女孩子的玻璃心要求他讓著我督弓,心疼我营曼。可是事與愿違愚隧,他變得非常暴躁蒂阱,一言不合,兩個人像火藥桶爆炸一樣不可收拾狂塘。后來他習慣了冷戰(zhàn)录煤。我最最害怕冷戰(zhàn),那種掙扎和糾結(jié)太令人痛苦了荞胡。吵到極致妈踊,冷到極致,最后每每以放狠話結(jié)束泪漂。
終于廊营,不堪重負的婚姻,走向滅亡萝勤。這是一段荒唐的婚姻露筒。彼此都沒有了解過對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有無休止的爭吵和詆毀敌卓。沒有信任慎式,沒有責任,只有無盡的寒冷趟径。抱著最初的諾言和幻想瘪吏,苦苦支撐,誰也不肯犧牲一步舵抹。
在決定是否離婚的過程中肪虎,我反反復(fù)復(fù)問自己劣砍,究竟該不該退一步海闊天空惧蛹。可每當我們開始交談,雙方各執(zhí)己見香嗓,據(jù)理力爭迅腔,都覺得對方十惡不赦,最后不歡而散靠娱。就像剛剛死灰復(fù)燃的一點火苗又被一盆冰水無情的澆滅了沧烈。我們已經(jīng)無法再次溝通了,心里的怨念太深太深像云。
婚姻至此锌雀,我該反思。我承認曾經(jīng)用太多任性和霸道消耗了所有感情迅诬。后來我嘗試了改變腋逆。希望他待我如初。然而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對婚姻充滿責任的人侈贷。物質(zhì)和精神上惩歉,已經(jīng)完全沒有作為丈夫的責任。兩人形同陌路俏蛮。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撑蚌,我想我也無力要求什么了。就此結(jié)束搏屑。也是解脫了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