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5點半,顧參在迷迷糊糊中醒來挖息,或者說是由躺著換個姿勢金拒,倚坐在床頭,沒什么區(qū)別套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睡著過绪抛。近一個月來,都是渾渾噩噩地电禀,白天和黑夜沒什么區(qū)別幢码,醒來與睡去沒什么區(qū)別。
想到昨晚做的夢尖飞,他拿起手機症副,還是決定再發(fā)一條短信店雅。編輯的時候,望著通訊錄上的備注贞铣,顧參又開始發(fā)呆闹啦。想到,這年頭聯(lián)系一個人居然還要通過短信辕坝,有些心疼自己窍奋。他想了又想,這短信該如何寫圣勒。每一個主語费变,每一個動詞,每一個標點圣贸,都反復斟酌挚歧、修改。他很想要表達自己快要溢出的思念吁峻。又害怕用詞太重滑负,會嚇到她,讓她離自己愈來愈遠用含。
To商:“做夢夢到你去到西北的戈壁旅行矮慕。開著很酷的越野車,聽著歌好像是周杰倫的“用……畫一個你啊”啄骇。
有時候覺得不要再打擾你痴鳄,你會困擾厭煩的。
有時候覺得再不去找你缸夹,一切就真的這樣了痪寻。
有時候想,你還有想起我嗎虽惭?
有時候想橡类,你是不是開始戀愛了?
有時候想放棄芽唇,不要沉浸在過去了顾画。
有時候又覺得再等等吧,一切會好起來的匆笤。
有時候覺得研侣,不行,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炮捧。
有時候又覺得义辕,相遇過就是宇宙的恩寵了。
有時候懷疑寓盗,是不是只有我的感情常常憂傷灌砖。
有時候覺得璧函,世人的感情不都這樣,我又一點也不特殊基显。
要是感情像數(shù)學一樣有標準答案就好了蘸吓。”
發(fā)完短信撩幽,已經(jīng)快7點了库继。今天是周末,顧參不用起床窜醉,還在床頭坐著宪萄。發(fā)呆了好一會,又躺下榨惰,側(cè)臥在被窩里拜英,刷著B站視頻。他重復著點開琅催、快進與關閉的操作居凶,自己到底看了什么,也不知道藤抡。好像沒有一個視頻是好看的侠碧。腦子里想的都是,她會回復我嗎,還是像之前一樣缠黍,不會回答弄兜。我都寫了周杰倫的歌《畫沙》了。這不是你高中的手機鈴聲嗎瓷式?想到這挨队,顧參又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因為昨晚的夢中蒿往,他夢到她去了一個的滿目都是黃土的戈壁旅游是真的,開著越野車也是真的湿弦,但并沒有什么周杰倫的歌瓤漏。這是他發(fā)短信的時候,突然想到的颊埃。他編織了一個關于她的夢蔬充,還夢想用夢中的過去,把他們重新連接班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