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那么多年?
?你還在我的身邊
那一天你微笑的臉
如今閉上了眼 ? ?我還能看得見
穿過狂野的風 ? ?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訴你 ??我醉了酒
烏蘭巴托的夜 ??那么靜那么靜
連風都聽不到 ??聽不到
飄向天邊的云 ??你慢走些
我用奔跑告訴你 ? ?我不回頭
烏蘭巴托的夜 ??那么靜那么靜
連云都不知道 ??不知道
烏蘭巴托的夜
嘿 你在
你在這世界
每個角落存在
嘿你在
你穿過風
穿過云 穿過一切回來
烏蘭巴托的夜? 那么靜那么靜
連風都聽不到? 聽不到
烏蘭巴托的夜? 那么靜那么靜
連云都不知道? 不知道
我們的世界改變了什么
我們的世界期待著什么
我們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們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穿過狂野的風 ??你慢些走
唱歌的人不準掉眼淚
這首歌最近一直在單曲循環(huán),很喜歡里面的空曠佑惠,靈透,還有那種能讓人靜下來的力量灯节。
某日冷風嗖嗖的夜晚歹河,朋友說,帶我去一個很有內(nèi)涵的小酒館看看,是一個新加坡人開的卤恳。
帶著好奇和興奮一路前往,來到了書院門城墻邊一個小小的門前立住寒矿,上方從右到左寫著“那是麗江”突琳。
進去之后,感覺跟以往到過的小酒館很不一樣劫窒,里面的地方很小本今,都被一個火塘占據(jù)了,而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是圍著火塘一起坐,火塘的角落有一個大大的燭臺冠息,燃燒過的蠟燭一層一層的覆蓋在上面挪凑,仿佛在訴說著歷史。
里面人很多逛艰,大家貌似都商量好了一樣躏碳,都安安靜靜地坐著,沒有別處的喧嘩散怖。坐定之后點了杯自己想喝的酒菇绵,名字忘記了,只記得很好看镇眷。
那個火塘仿佛真的有魔力一樣咬最,起初我們在路上還有說有笑,一坐定就都沉默不語欠动。大家都各自轉動著手里的酒杯永乌,或看看身邊的人,或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具伍,有姑娘在默默的抽泣翅雏,有男生深情的低聲淺唱,還有少女在打著手鼓伴奏人芽,整個氣氛融為一體望几。
當我們在外面的時候都有多重身份,承受著多方壓力萤厅,但在這里只需要做自己橄抹,只需要為自己負責。泥土色斑駁的墻壁在燭光中更顯黯淡,一點不妨礙大家的思緒飄向遠方。
聽著自己想聽的歌柔纵,想念自己想念的人饶号。
沒過兩年看到了大冰的新書《乖,摸摸頭》。其實更喜歡他說的話:既能朝九晚五,也能浪跡天涯,祝有夢為馬阁猜,隨處可棲。
更愛看里面的一個故事蹋艺,兜兜和大樹的故事剃袍。
他們通過網(wǎng)絡相識,雖常年異地捎谨,但感情甚好民效。突然有一天大樹接到兜兜發(fā)的分手的信息憔维。大樹沒有像普通人一樣灑脫的轉身就走。
相反經(jīng)過三年的相處畏邢,大樹篤定兜兜肯定有事业扒,不顧一切的來到兜兜的身邊,經(jīng)過反復的溝通舒萎,才確認兜兜得了癌癥程储,并且是中期。
大樹給兜兜說臂寝,你等我章鲤。然后就走了。周圍人都在說別等了不會再回來咆贬。但兜兜相信大樹會回來的败徊。沒過多久,大樹果然來了素征,還帶著自己的所有行囊集嵌。原來大樹回到自己的城市,快速的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御毅,安頓好家里的長輩,帶著所有的積蓄準備長期照顧兜兜怜珍。
她的病情發(fā)展很快端蛆,必須在醫(yī)院常駐,看著自己一日不如一日的身體酥泛,卻不想這么結束剩下的時光今豆。便與大樹商量換個方式相守。
最終他們來到了麗江柔袁,像正常人一樣穿梭在大街小巷呆躲,大樹終日溫柔的攬著兜兜的肩膀。一日捶索,他們來到大冰的小屋插掂,正好聽到大冰在清唱烏蘭巴托的夜。唱到兜兜的心里千回百轉腥例,并用錄音筆錄下辅甥。
從麗江回來之后,兜兜的病情惡化很快燎竖,彌留之際璃弄,兜兜告訴大樹很想再次去麗江,去大冰的小屋构回,再聽聽烏蘭巴托的夜夏块。但現(xiàn)實情況不容許兜兜再長途跋涉疏咐。大樹決心給兜兜打造一個屬于她的麗江。用治病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積蓄盤下了一間店面脐供,照著大冰的小屋里的裝飾做了一家一模一樣的小酒館浑塞。
對,就是那是麗江患民。兜兜是西安人缩举。大樹是新加坡人。
我們都在說著故事匹颤,卻不知故事里的人就在我們身邊仅孩,也不懂故事里有著怎樣的深情。只是一遍一遍的講述著印蓖,講給別人聽也是在講給自己聽辽慕。
嘿 你在
你在這世界
每個角落存在
嘿你在
你穿過風
穿過云 穿過一切回來
烏蘭巴托的夜? 那么靜那么靜
唱歌的人不許掉眼淚,那聽歌的人也不許掉眼淚赦肃。
只希望你深夜發(fā)歌只是因為這首歌好聽溅蛉,而不是因為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