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從五歲那年開始說起吧
無為縣嗅定,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暇检,當時我是在縣里的一個小村落里住著款熬,我記得叫伍家崗。
能記起來的事情并不多攘乒,在那里我的回憶最多是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的日子华烟,還有隔壁一個叫魯玲玲的小姑娘,和我一樣年紀持灰。
我的爺爺奶奶實際上是我的外公外婆盔夜,但是我習慣喊他們爺爺奶奶,當然是用家鄉(xiāng)話來喊了堤魁。
長大后家里人跟我說喂链,我小時候是直呼爺爺奶奶名字的,后來因為有一次我的二舅爺爺來了妥泉,見我這么喊椭微,非常嚴肅地說教了我一番,自那以后盲链,我就不敢喊了蝇率。印象中從那以后我最怕的人也變成了二舅爺爺,以至于后來每一次他來我都要躲著刽沾。不過本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
我奶奶跟我說二舅爺爺是個很好的人侧漓。
時過境遷锅尘,但我一直很想再回去看一次,畢竟5歲那年我走以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布蔗,對那里的一切都越發(fā)的模糊藤违,只記得那個住了很久的土房子,還有門前的小溝纵揍,床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蚊帳顿乒,以及那個放在衣柜上的黑白電視,當時覺得是那么高不可及...
而在我的印象里我只記得在伍家崗夏天的事情泽谨。
每天中午璧榄,奶奶都要哄著我,在門外躲著爺爺喂我吃完飯隔盛,然后我們會一起告訴爺爺犹菱,飯被小狗吃掉了,不是被我吃掉的吮炕。雖然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當時要這樣說我才肯吃飯腊脱。然后爺爺呢,總是笑瞇瞇地坐在正大門的位置龙亲,喝一點白酒陕凹,然后吃一碗大米飯悍抑。
而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爺爺就會把桌子拖到外面杜耙,露天的地方搜骡,然后拿著一把蒲扇,光著膀子佑女,喝點小酒记靡。而奶奶吃完飯就回帶著我到隔壁家的大空地上找別人聊天,我們坐在一種竹子編制的長椅子上团驱,扇著蒲扇摸吠,風吹著很舒服。
隔壁的那家人當時好像是村里比較富裕的嚎花,因為我記得只有她家有彩色電視寸痢,而且還比較大,所以每次有好看的戲曲紊选,奶奶都會跑去看看啼止。她家還有一部村里唯一的電話,也是我們和媽媽那邊唯一可以聯(lián)系的電話兵罢。那家的女主人我記得我好像喊她什么姨献烦,但是也記不清了,只記得印象中她很漂亮趣些,長得像最經(jīng)典那版封神榜里的蘇妲己仿荆。
印象中,我記得我有幾次在路上的經(jīng)歷坏平。
一個是總也忘不掉的鐵箱子車,聲音特別大锦亦,震耳欲聾的舶替。我和爺爺奶奶坐在后箱里,后箱是敞開的那種杠园,可以看到漸行漸遠的路面顾瞪,這也是我總忘不掉的畫面,也時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抛蚁。車廂里安置了兩排長凳可以坐很多人陈醒,車子開的時候震得也很厲害,全身都會跟著震瞧甩。
另一個就是船了钉跷,我小時候坐車坐船都會暈,非常難受肚逸。我坐船印象最深的就是和我爸媽一起的那次爷辙。因為當時有一幕我記得很清楚彬坏,我坐在媽媽懷里,然后他們說了些話膝晾,之后爸爸就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準備扔進河里栓始,后面就不記得了。多年后的一天血当,我媽告訴我幻赚,爸爸不喜歡爺爺奶奶,把他們二老給的三十多斤本雞蛋要扔進河里臊旭,那是爺爺奶奶攢了很久都不舍得吃的辟犀。
很多時候,真相總是你最不想知道的纠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