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父母家吃完飯攒霹,突然想換條路線回家怯疤,走濱海路。這條路沿著海岸線蜿蜒催束,呼吸著海的氣味風景美極了集峦。雖然晚上什么都不看到,但空曠的路面可以隨意撒野抠刺。
停下車走進公園散步塔淤。這兒安靜極了,除了隔著樹木輕微的呼嘯聲只剩我的腳步聲清晰傳來速妖。沒有路燈高蜂,光線昏暗,樹尖霧蒙蒙的罕容,看不清顏色妨马,只見腳下刷著紅漆的柏油路。
兩年半前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里杀赢,那時還沒有疫情,我坐著兩班公交車來這慢跑湘纵,依靠Keep的數(shù)次計算探索出一條五公里路線脂崔。腦海中浮現(xiàn)那個我一遍遍從身邊跑過。
過得這么快梧喷?我想起陳云寫他和狼人殺的故事砌左,開頭便是十二年前脖咐。真這么快?我又想起張亞東說99年給小樸做第一張專輯《我去2000年》時彼此都是孩子汇歹,對未來無比憧憬屁擅;但十幾年過后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變,只是老了产弹。
這不就是如今我看十二年前的感受嗎派歌?那時的我一定不會相信現(xiàn)在是這個樣子。
失望之情油然而生痰哨。伴著它繼續(xù)漫步胶果,直至沙灘前。
海浪聲從我的左中右方向一次次拍打激起斤斧,前方一片漆黑早抠。偶然得知摩羯座是孤獨且不太靈活的,于是我便一個人僵硬地站在那兒撬讽,一動不動蕊连。
視線的黑暗中無非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面,我當然很清楚它的樣子游昼,只是此刻什么也看不見甘苍。
偶爾從固定的生活節(jié)奏中脫離,思緒萬千酱床。似乎總在走平行線羊赵,忙碌與前行無關(guān)。
望著周圍一切覺得神奇扇谣,怎么就置身于此昧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轉(zhuǎn)回原點。
十二年間罐寨,去了好多地方靡挥,遇見好多人。好像兒時和姥姥玩的跳棋鸯绿,蹦來蹦去跋破,到處亂竄∑亢回響毒返,只是各類趣事。
這不算什么都沒變吧舷手。
當然不算退渗。十二年前的他絕想不到要經(jīng)歷這般旅途栗恩,絕想不到鞍陨。
這便夠了,足夠自洽贾富。
聽著《旅途》回程,輕聲跟唱牺六。前方仍有意想不到的際遇颤枪,終點于何處似乎沒那么重要。我只想這樣一直走淑际,一直跑畏纲,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