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的鬼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多了诱桂,完全沒有被驚嚇的感覺呈昔,這種認知讓我個人感覺還是蠻驚悚的……
得,沒法被嚇肝劲,那就把我小時候見鬼的經(jīng)歷記錄下來郭宝,也算沒有辜負今天的大好時光。
初中榄檬,在華中理工大學(xué)(現(xiàn)在的華中科技大學(xué))附中讀書衔统,借住在姨媽家,那個時候還是全民出門靠騎自行車的年代舱殿,我每天也和同學(xué)一起騎自行車上下學(xué)棉浸。
親戚家住四樓迷郑,整棟樓一共五層樓,走樓梯的那種老樓房焚碌,住過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霸妹,一樓的樓梯下一般都停放著各家各戶的自行車,有一些自行車停不下了鹃骂,會被搬到一樓到二樓中間台盯,轉(zhuǎn)角的那個地方停放。一層樓兩戶畏线,一共十戶人家静盅,大家都很有素質(zhì)的遵守著整個樓棟的秩序,每周寝殴,其中一戶負責每天晚上10點下樓鎖大門蒿叠,每天早上6點到樓下開大門,晚上10點到第二天早上6點蚣常,所有進出的人也都會把大門鎖好市咽。
因為一家里面我年齡最小,每天早上按照學(xué)校的要求6點左右也要出去早鍛煉抵蚊,每次輪到我們家值班的時候施绎,這些事情基本也都是我來做泌射。
這天早上粘姜,表姐不記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很早就出門趕最早的一班公共汽車熔酷,本來如果我白天不需要騎自行車去上學(xué)的話孤紧,她可以把自行車停在學(xué)校大門口,晚上回來再騎回來拒秘『畔裕可是,我上學(xué)又要用車躺酒,所以最后只能是她騎車把我載出去押蚤,然后我再把車騎回來……
那是一個深秋的早晨,5點剛過羹应,天還沒有亮揽碘,我倆就出發(fā)了,表姐騎著車載著我园匹,我在后面替她打著手電照路雳刺,那個冷哦……寒氣嗖嗖的往上直竄。
華中理工大學(xué)的梧桐樹長得特別的好裸违,本來天就沒亮掖桦,路兩旁的梧桐樹枝繁葉茂的在道路上方形成了一個穹頂,昏黃的路燈被枝葉遮蓋住供汛,有根沒有基本沒啥區(qū)別枪汪,我們就像在鉆隧道一樣……
鬼打墻……我們還真沒遇上涌穆,最多花了十分鐘時間,就這么順順利利的到了大學(xué)門口雀久。
送走表姐宿稀,我一個人騎著車往回走,手電筒扔在車前面的車簍里岸啡,那個時候人有點兒竄原叮,仗著自己路熟,摸著黑就往家騎巡蘸。
鬼打墻,還是沒遇上擂送,一路無驚無險到了樓下悦荒,把車停到一旁,掏出鑰匙嘹吨,打開大門搬味,把車推進門,反身把大門重新鎖好蟀拷,那個時候樓道里面的燈還是拉線的那種碰纬,所以基本上也懶得去拉燈,摸黑能搞定就摸黑了问芬。鎖好門以后悦析,把車推到樓梯下面鎖好,轉(zhuǎn)出來準備上樓此衅,突然從一樓和二樓拐角處傳來“咔噠”一聲響强戴。
我舉起手電,打開往上一掃挡鞍,貌似有一個穿著白色睡袍的人正彎著腰在搗鼓那里放著的自行車骑歹,電筒的光打過去,這個人直起身墨微、轉(zhuǎn)過頭道媚、看向我,眼睛好亮……
直覺也是一個早起的人要出門翘县,想到手電照在別人臉上很不禮貌最域,于是很快關(guān)了手電,貼墻站在一邊炼蹦,等那人把車搬下來我再上樓羡宙。
因為沒開燈,手電也被我關(guān)了掐隐,所以我只能一邊等狗热,一邊豎著耳朵聽著他的動靜钞馁,一邊心下里還犯著嘀咕:這人好奇怪,出門穿個睡袍匿刮,怪嚇人的僧凰。此外,還隱隱的覺得哪里不對勁熟丸。
等啊训措,等啊,嘿光羞,居然沒下文了绩鸣,上面再也沒有任何動靜,把耳朵在支棱起來一點纱兑,依然沒聲音……打開電筒往剛剛那個地方一照呀闻,除了兩輛自行車,哪里還有別的潜慎?
剛剛那個不會是偷車賊吧捡多?警匪片看多了的我突然警覺起來,我剛剛那一照會不會打草驚蛇了铐炫?他躲起來了垒手?不對啊,就算躲起來也會有腳步聲啊倒信,剛剛在我關(guān)掉手電筒以后科贬,明明沒有聽到包括走路、關(guān)門在內(nèi)的任何聲音啊……
我拿著手電仔細看了一下大門堤结,恩唆迁,鎖得緊緊的,一樓的兩戶人家門也關(guān)的好好的竞穷,慢慢走上二樓唐责,樓道的窗戶外搭出去一塊做了一個檐,上面平時放了幾個空的花缽瘾带,要藏人位置也是夠的鼠哥,專門仔細看了一下,依然只有幾個花缽看政,兩戶人家的門也都關(guān)得好好的……然后是三樓朴恳、四樓,到了自己門口允蚣,我還不死心的專門跑上五樓檢查了一下于颖,依然是什么收獲也沒有……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實話說,沒抓到賊心里還是有點失落的嚷兔,回到家森渐,天開始有點蒙蒙亮了做入,我揣著疑問開始早讀、吃飯同衣,然后去上學(xué)竟块,一路都沒有想明白這事到底什怎么回事……
課間的時候,我跟同桌閑聊耐齐,說我今天一早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浪秘,同桌是一男生,一開始還聽得興致勃勃的埠况,越到后面耸携,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圈越紅,等我講完辕翰,他都快哭了违帆。
我很奇怪,問他是怎么了金蜀,他問我,“你不知道之前你家住的那棟樓旁邊的校醫(yī)院有一個醫(yī)生在醫(yī)院后面的那個湖里跳湖自盡的事情么的畴?”
“不知道哦……”
“他是覺得自己在學(xué)校醫(yī)院做得不好渊抄,他的同學(xué)什么的都比他強,然后想不開丧裁,就自殺了护桦,當時就是穿著上班時候穿的白大褂。貌似剛好一個星期煎娇《郑”
“頭七啊缓呛?”
“恩恩……”同學(xué)含著淚催享,頭點的很認真,好像就是為了告訴我哟绊,我真的見~鬼~了……
“怪可憐的因妙,自殺的人每年忌日到他自殺的點兒就要重復(fù)自己死亡的過程,唉……”嘴里說著票髓,我心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我終于知道我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在哪里了……當時他轉(zhuǎn)過臉來的時候攀涵,被手電筒光照著的臉是黑色的……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