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又回到No.1了呢?因為我以為我還有一張復活卡穿剖,但是并沒有蚤蔓!所以挑戰(zhàn)失敗了。不過在哪兒摔倒就在哪兒坐一會兒糊余,再爬起來秀又。
去年11月份回家,終于拍了京劇劇照贬芥,前兩天終于拿到了全部成片吐辙。
我是被京劇養(yǎng)大的。
據(jù)說我很小的時候會唱那么兩段蘸劈,會毫不怯場地由爸爸拿著話筒對著一劇場的人開嗓昏苏。記憶里我的童年常常在后臺玩耍,看爸爸媽媽威沫,叔叔阿姨贤惯,爺爺奶奶化妝穿衣,把玩蒙在舞臺大燈上的彩色玻璃紙棒掠。我熟悉的是從盔箱里拿出來的衣服和頭飾上那有點潮濕的悶悶的孵构,混合著油彩,刨花和凡士林的味道句柠。
爸爸媽媽沒有讓我學戲浦译,因為太辛苦。這一行就像演藝圈溯职,體育界精盅,冠軍只有一個,臺柱子也只有一個谜酒。
之前我很抗拒拍戲照叹俏,因為怕吊眉帶勒得頭疼。現(xiàn)在據(jù)說有了新的化妝方法僻族,我終于鼓起勇氣勒了一把頭粘驰。一天的化妝拍攝精疲力盡屡谐,想到爸媽和他們的同行們一輩子都是這樣辛苦過來的,除了我經(jīng)歷的化妝蝌数,還要上臺表演愕掏,真是感嘆他們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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