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是人的一個正常的必不可少的生理心理現(xiàn)象,人入睡后,一小部分腦子仍在活動,這是夢的基礎(chǔ),正常的夢境活動也是機體正陈ゾ欤活力的一個重要因素。)
我媽是一個特敏感的人,我一直都覺得她的把對五感的依賴轉(zhuǎn)移了一大部分到第六感上办悟。
然而讓我們更嘖嘖稱奇的是她做過的。
我先講我親自見過的灾螃。天晚上,我媽突然把我搖醒匹舞。
“你有沒有覺得你姥爺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媽,現(xiàn)在是半夜,有不對勁兒也是你不對勁才對吧似芝∧峭瘢”
“不,你不知道,我剛才做了個特奇
怪的夢〉澄停”
“……”
"我夢見我去參加了個奇怪的節(jié)目……”
“……”
“我好不容易才闖關(guān)成功,主持人卻沒給我獎勵,她給了我一件黑色的衣服,非帶讓我穿详炬。”
“所以呢?”
“所以我就沒穿呀∏好眨”
“……我是說你做了個夢就把我叫起來啊?我明天好上不上學啦?!”
“所以我問你你姥爺有沒有異常,他才剛手術(shù)完,最怕這個時候出事兒在跳。”
“……你做夢和我姥爺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關(guān)系,但就是感覺不好,如果你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馬上就得告訴我隐岛∶睿”
之后我就倒下睡覺了,完全沒把我媽說的放心上。
但是過了大概過了幾個星期吧,姥爺果然出了問題聚凹。
其實只是去醫(yī)院作放療,順便檢查術(shù)后恢復情況割坠。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癌癥復發(fā)了已經(jīng)到了癌細胞擴散的地步。
姥爺二次住院,不過這次沒住幾天醫(yī)生說癌細胞擴散,已經(jīng)沒必要手術(shù)了,建議保守治療妒牙。
于是我們把姥爺接回家,幾天的工夫,老葉已經(jīng)瘦得不似人形了彼哼。接下來就有了第一章的內(nèi)容。
大概是姥爺回家的半個月后吧,我又第二次被我媽半夜搖醒湘今。
這次我媽沒說怎么了,她讓我穿上衣服,馬上去姥姥姥爺家敢朱。
我家和姥爺家住一個小區(qū),串門非常方便。癌癥是一種迅速得病,半個月內(nèi)姥爺已經(jīng)不能說話不能動了摩瞎。但我媽堅持讓我陪姥爺說話,有什么想說的都趕緊說蔫饰。
我一聽這是交代遺言的節(jié)奏,邊趕緊乖乖聽話了。
但一晚過去,姥爺并沒有出事愉豺。
我媽又給我請了兩天假,讓我專門在家陪著姥爺,還說平時姥爺對我最心重,我陪著才行。
我覺得特奇怪,就偷偷問她怎么了茫因。
“媽,你怎么了呀?”
“我又做了個夢,我覺得我爸這兩天就要不行了蚪拦。”
“……媽,這么說話不吉利冻押〕鄞”
“封建迷信,吉利不吉利的÷宄玻”
“……媽你還好意思說我括袒。”
“我夢見我穿了一件黑衣服稿茉∏旅蹋”
“……所以呢?”
“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說主持人讓我
穿黑衣服我不穿,這會可穿上了±炜猓”
“……”
這個故事聽起來或許有一些荒誕恃慧。
但是事實是我姥爺在我媽給我請假的第二天去世了。
這可能是我見過最準的夢了,它或許并不恐怖,但確實透著一股子玄學的味道渺蒿。說到我媽做夢準,還有另一個事件可做證明
那是我姥爺去世之后的事,也是在個半夜痢士。
那是一個初冬的夜晚,我記得睡覺特被冷,因為還差幾天才供暖。
每天晚上我媽不停的起夜,不停的開燈上廁所,聲音吵的我都沒睡著覺茂装。
一個晚上吧,她大概上了二十幾次廁所怠蹂。
于是第二天我順理成章的一次為理由請了一天假,我媽居然也沒提意見周荐。
但第二天我沒能補成覺,因為我太姥爺去世了徽诲。
比起姥爺去世時的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太姥爺?shù)娜ナ里@得極其突然。
太姥爺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雖然知道人總有那么一天,但我總是有種太姥爺穩(wěn)如泰山永遠也不會離開我們的錯覺。
在太姥爺?shù)撵`棚里,我總有中不真實感济竹。
這時我媽瞅了瞅我,一臉真的是這樣的表情,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太姥姥沒的時候我也做夢了∨昼停”
“……”
“昨天晚上我夢我小時候在你太姥爺?shù)墓麡湓鹤永锿?還有你太姥姥也在眷蚓。”
“……”
“一躺下就夢見,一躺下就夢見歧强,唉澜薄。”
所以說你做夢和上廁所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到做夢,我想起以前做過的一個夢,也許是恐怖電影看太多了,也許是白天某個景象刺激到了我,那天晚上我做了個恐怖的夢摊册。
我夢見我來到了小時候曾很像去玩的煤廠,隔著爬滿枯萎千欧艟花的鐵絲墻,朝里面窺視。
里面有一個很寬敞的院子,地上是沙石鋪的地面,簡陋但干燥并不會顯得骯臟茅特。小孩子總是把這樣的地方想成游戲的理想場所忘分。
何況里面還有大堆大堆的煤塊,以及煤塊被搬走后留下的大片黑色印記。這些都是很好玩的玩具白修。
只是家里大人從不許孩子來玩兒妒峦。因為煤回弄臟衣服和身體,而且看煤廠的老爺子是那么的兇。于是,他們騙我們,說
“煤堆里有鬼,是被老爺子抓住的小孩兒變得,他抓住小孩兒之后就把他們埋在煤里悶死兵睛】虾В”
當然,我從來不信。大人們這么說時,我就替老頭默哀祖很。
但白天里不屑一顧的故事卻會變成午夜夢回的驚魂,我的夢里既有抓人的丑老頭,又有煤堆里黑色腐爛的小鬼笛丙。
我一開始是在墻外的,一穿就到了里面。正對著看煤老頭的屋門假颇。
我就看見門噶吱一聲開了,里頭走出來一個臉是綠色的看煤老頭,他臉的顏色讓我莫名想起腐爛的肉胚鸯。雖然我好像并沒有見過肉爛了到底什么樣。
他伸出手朝我跑來,想抓我笨鸡。我轉(zhuǎn)身就跑,想從大門逃岀去,但稀里糊涂的就跑到了煤堆后面,只好就地藏起來姜钳。
我聽到煤堆前腳步聲走來走去,最后漸漸遠離,終于舒了口氣。
但筆尖隱隱縈繞這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不能忽視形耗。
低頭才發(fā)現(xiàn),腳下踩的煤塊有些松軟過頭,一些黑色液體從中滲出傲须。
好像感知到了我的視線,它們開始蠕動。
被埋在煤堆里的小鬼趟脂!
當我意識到它是什么的時候,我也意
只到……我是不是在做夢?
意識慢慢回籠,我從這個并不美好的夢中醒來泰讽。
但后來我又十分的好奇,如果那是我沒有醒,故事的后續(xù)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