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俯萎,我獨自待在出租屋內傲宜,電腦開著,正在播放CSI夫啊,不過我的心思都在手里的照片上函卒。
照片里的主角是一個叫曉瑩的女孩,清純可愛撇眯,雖然已經(jīng)工作了报嵌,但還是保留了很多學生的氣息,她就住在跟我一巷之隔的對面樓叛本,我們經(jīng)常隔著陽臺打招呼。
我不是個擅長追女孩子的人彤钟,沒有老道的戀愛手段来候,對于漂亮女孩,我更喜歡用7張照片收藏她們永不消逝的美麗逸雹。
這組照片拍得不錯营搅,曉瑩很上相,要從中挑選7張照片挺難的梆砸,到現(xiàn)在也只選好六張转质。
我一張張地比較,看到最后幾張帖世,心臟頓時一緊休蟹。
照片里出現(xiàn)了一張不該有的臉,一張慘白的臉日矫。
從五官和長頭發(fā)可以辨認那是個女人赂弓,她死死地盯著我的鏡頭,嘴唇微張哪轿,似乎在說著什么盈魁。
我對拍攝的地點選擇是很講究的,絕對避免拍到不合適的東西窃诉,這個女人是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怎么跑到鏡頭里的杨耙?
我不禁想起網(wǎng)上曾經(jīng)風傳的靈異照片,心跳又加速了飘痛。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珊膜,晚風有點涼,我起身去關窗戶宣脉。
玻璃上出現(xiàn)了一張有些模糊的臉辅搬,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樓下,曉瑩剛下班回來堪遂,走進漆黑的樓道介蛉。
我點了一根煙,目光停在顯示屏上溶褪,耳朵卻關注著5米之外的曉瑩家币旧。
她開門,放下包猿妈,倒了一杯水吹菱,打開電視。
很有節(jié)奏的生活彭则,又是一個平淡的夜晚鳍刷。
有人敲門,我豎起了耳朵俯抖。
曉瑩起身输瓜,問了句“誰啊”,沒人回答芬萍。
在她打開門的一剎那尤揣,我聽到一聲尖叫,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柬祠。
她迅速關上了門北戏,退回屋里,我甚至能聽到她巨大的喘息聲漫蛔。
這是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錯過的機會嗜愈,我跑到陽臺上對她大喊:“曉瑩怎么呢?”
她走過來莽龟,身子還在顫抖芝硬。
“我剛才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轧房,有個女人站在門口齐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击胜,她的臉白的像鬼一樣,好可怕√握悖”
我突然想到照片上那個神秘的女人约计,難道是同一個人苍糠?
“你別怕雅镊,我這就過來,幫你看看怎么回事捺信∽妹剑”
“好……好欠痴,你小心點∶胱桑”
我立刻跑下樓喇辽。
曉瑩住的那棟樓,樓梯拐角的燈大部分都壞了雨席,也沒人修菩咨。
從外面看,就像一張怪獸的大嘴陡厘。
我拿出手機抽米,用顯示屏的燈照亮,隱約能看清路糙置。
沒一會兒就走到了云茸,三樓曉瑩家,我用手機四下照了下谤饭,沒有人标捺。
看來她已經(jīng)走了,我正打算敲門网持,一陣冰冷的氣息從后面襲來宜岛,我不敢回頭长踊,因為我感覺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功舀。
讓我努力克制尖叫的沖到,大腦飛速轉動身弊,尋找對策辟汰。
1、2阱佛、3帖汞,伴著心跳的節(jié)奏。
我猛地轉身凑术,借力甩掉肩膀上的那只手翩蘸,退后幾步,靠在墻上劇烈得喘息淮逊。
“你是誰催首?”我大聲問,希望能讓鄰居聽到泄鹏。
“哈密瓜郎任,哈密瓜,哈密瓜……”那人低低地念叨备籽。
我莫名其妙舶治,壯著膽子用手機照向他,居然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想必曉瑩看到的也是她霉猛。
“你……你是人是鬼尺锚。”
“哈密瓜韩脏,哈密瓜……”
“她是人缩麸,不是鬼,”鄰居家的門開了赡矢,一個老奶奶站在門口說杭朱。
“那她,這是……”
老奶奶憐憫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吹散,繼續(xù)說:“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弧械,一年前晚上走夜路的時候被一個什么連環(huán)殺手襲擊,差點就被擰斷了脖子空民,幸虧當時有人經(jīng)過刃唐,這孩子才幸免于難,可是自那以后她就被嚇瘋了界轩,整天知道到說‘哈密瓜’画饥,也沒人知道是什么意思∽腔”
“那也讓人看著她呀抖甘,我剛才差點被她嚇死,”我抱怨道葫慎。
老奶奶看著瘋子慢悠悠的下樓衔彻,嘆了口氣,說:“她不會害人的偷办〖瓒睿”
我從來不懷疑瘋子的危險性,常人世界的規(guī)則對他們根本無效椒涯,他們就算殺人都不負法律責任柄沮。
我跟老奶奶道了聲謝,就去敲曉瑩的門废岂,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門祖搓。
“那個人走了?”
“走了泪喊,放心棕硫,她不是鬼,是個瘋子袒啼」纾”
“哦纬纪,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跑一趟滑肉“鳎”
“沒事,你早點休息靶庙,我回去了问畅。”
“這么急六荒,進來喝杯水吧护姆。”
“不用了掏击,我回去還有點事呢卵皂。”
“那好吧砚亭,晚安灯变。”
“晚安捅膘!”
我回到家添祸,滿腦子的都是剛才的事,CSI也沒心情看下去寻仗,胡亂沖個澡刃泌,就這么睜著眼躺在床上。
第二天愧沟,我跟CSI還有幾本恐怖小說為伴蔬咬,不知不覺混到了晚上8點鲤遥。
曉瑩還沒有回來沐寺,可能是被無良的老板留下加班,也可能是去約會了盖奈,當然混坞,我不愿是后者。
我去洗手間認認真真地用洗手液洗了手钢坦,然后出門去打算透透氣究孕。
也不知道往哪兒去好,這個城市的朋友漸漸都失去了聯(lián)系爹凹,我在想要不要換個地方待了厨诸,但是那也要等到跟曉瑩的最終結果揭曉。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禾酱,無聊地在街上走來走去微酬,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曉瑩經(jīng)常坐車的公交車站绘趋。
我在站臺上停下,或許能等到她下班也不一定颗管。
此時馬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陷遮,出了還算明亮的馬路,周圍的巷子都黑漆漆的垦江,有種很陰森的氣氛帽馋,有點擾亂了我的心神。
遠處車燈晃過來比吭,一輛公交車急促地駛近站臺绽族,又急促地停下,我似乎都能看到車身因為慣性而晃了晃衩藤,可見司機有多著急项秉。
下車的人很少,我居然看到了曉瑩慷彤,有點激動娄蔼,也不枉費我等了半天。
“曉瑩底哗!”我高興地喊岁诉。
“咦?是你跋选,你怎么在這涕癣?”
“我無聊出來走走,正好走到這里啊前标∽购”
“真的?”
“呃……如果我說我是專門接你下班你信嗎”
“呵呵炼列≈桓椋”她只是笑了下沒有回答。
然后就再沒說什么俭尖,我們慢慢往回走氢惋。
“你看,那個是不是……”
突然她停下來稽犁,指著前方急切的說焰望。
我看過去,昏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個人已亥,仔細一看好像那天晚上出現(xiàn)在她門口的女瘋子熊赖。
就在這時女瘋子也看見了我們,朝我們走過來虑椎,嘴里念叨“哈密瓜震鹉,哈密瓜的妖!”
“啊足陨!我們快走嫂粟!”曉瑩嚇得不行,拽著我的胳膊就往旁邊的巷子就跑墨缘,一邊跑還一邊喊:“快點星虹,快點,她要追上來了镊讼!”看來真是嚇得不行宽涌。
跑了一段路之后,我們進入了一片黑暗蝶棋,這邊正在拆遷卸亮,好多居民都搬走了,這里連個燈都沒有玩裙,應該是住戶都搬走的老樓了兼贸。
我們停了下來,曉瑩一邊喘氣吃溅,一邊問:“她沒有追來吧溶诞?”
“沒有【龀蓿”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螺垢,激動而緊張。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
她突然不說話了赖歌,呼吸更加急促起來枉圃,身體都在顫抖。
因為我的右手扼住了她的脖頸庐冯,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孽亲。
呼……呼,她細長雪白的脖子像一件精美的瓷器肄扎,太美了墨林,美到我忍不住緊緊的握住它赁酝,緊緊的感受她氣管的痙攣犯祠,聲帶的顫抖,動脈里血液急促流動的慌張酌呆,然后在這些達到高潮后衡载,將她結束掉。
殘忍也會帶來快感隙袁。
她的身子隨著我的松手而癱軟在地痰娱,美女就算是倒在地上也是別有韻味弃榨。
我拿出手機,刷刷連拍好幾張照片梨睁,這下肯定能挑出最特別的一張湊足七張照片了鲸睛。
“哈密瓜、哈密瓜……”那個瘋女人還是追來了坡贺,我厭惡地瞪著她官辈,隨意撿起一塊磚頭,我曾經(jīng)給過她機會遍坟,讓她美麗地死去拳亿,現(xiàn)在她只配像一件垃圾一樣被處理掉。
打理好一切后愿伴,我算了下時間肺魁,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足夠了隔节。
再一次回到出租屋鹅经,我一邊哼著cis的主題曲“Who are you”,一邊用最愛的哈密瓜味洗手液清洗我的雙手怎诫,空氣里都飄著哈密瓜香味瞬雹,再一邊回味剛才那一刻,全身血管都要爆掉般的快感刽虹。
唉酗捌!就算要東躲西藏一陣子也是值得的。
鏡子里的人得意洋洋涌哲,一張娃娃臉胖缤,配上干練的短發(fā),還是掩不住女孩的柔美阀圾,誰會相信呢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