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中俊柔,一個人在夜色里啪啦著吃食,忽然很想念當年的一盆面枫夺。翻出這篇舊日記将宪。寫于2010年4月14日22點左右。
航班延誤得一塌糊涂筷屡,不知道又要打亂多少人的計劃涧偷。反正我早早下班,早早休息的計劃是泡湯了毙死。
一個人在辦公室吃著一大盆面條。每次吃這種盆大的面條喻鳄,總會很想念和芳在一起的日子扼倘。若干年后每次回憶里的我們總是那么幸福。而在當時除呵,我們或許不曾意識到再菊。我開始有點嫉妒回憶里的那個我。
那時條件是那么簡陋颜曾,兩個生病的小丫沒有去上晚自習纠拔,而是例外的跑去服務社想尋點吃的補充體力。我只是感冒泛豪,芳比我嚴重稠诲,燒得厲害。我問她想吃什么诡曙,她說她就想念家里的面條臀叙。于是我們一人點了一碗面。菜單里本沒有的价卤,在廚房跟師傅說了半天好話劝萤,估計師傅看兩個小丫可憐最后才打開那個大大的爐子。是3.5塊一碗吧慎璧,后來端上桌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碗床嫌,分明是一大盆跨释。我們倆把腦袋湊近,瞅了瞅盆厌处,互相望望鳖谈,比我們臉還大。是讓我們共吃這一盆嘱蛋?哪知老板隨后又端來一盆蚯姆。
那是感冒中的我吃過的最美味的面條。兩手捧著盆洒敏,面香龄恋,蛋香,湯香凶伙,讓人不禁打個哆嗦郭毕,如電流般暖意瞬間傳導全身。也許是貪戀這樣的暖意函荣,不知覺的超乎想象的显押,一大盆面條湯湯水水的全被我收拾干凈。
有的吃我總是很容易滿足傻挂,只是我很擔心芳發(fā)著高燒乘碑,想家卻不能回,這樣一份普通的面條在這樣冰冷的夜色到底能給她帶來多少安慰金拒。于是我不停問兽肤,這和你家的面條有差么?忘了芳怎么回答的绪抛,記憶中她總是那么善解人意资铡。就算差很大,估計考慮到我也不會說出來吧幢码。
就像大力水手吃完他的菠菜一樣笤休,有了這盆面,我們兩人一改先前久病的頹樣症副,夜色也不再那么冰冷店雅,我們滿足的走回宿舍,還欣賞起路邊那黑漆漆得很有內涵的小樹林瓦糕。
戀愛中的同學們都熱衷的小樹林底洗,我們卻只在早晨做衛(wèi)生掃落葉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其中,這個嘛咕娄,哎亥揖。不過,有一個永恒的事實是,那里的樹好似除了為情侶就是為這掃不盡的落葉而存在费变。灄口的日子摧扇,幾乎我們每個清晨都是從這些落葉開始,兩手端著大大的那個大掃帚挚歧,嗖嗖扛稽,嗖嗖···
總以為那些落葉是掃不盡的,總以為這日子很長青春怎么用也用不完滑负。而當那些落葉在张,那把掃帚最終定格在回憶里,我們的眼角已然經(jīng)不起推敲矮慕,青春也再經(jīng)不起揮霍帮匾。
時間走了,回憶很長痴鳄。
這樣的絮絮叨叨瘟斜,我可以說很久。還在想著下面該分享哪些片段痪寻,然后該怎樣結尾螺句。而事實是,我該工作了橡类。
不知未來某天蛇尚,我又該如何回憶今天?
不多想顾画。
只希望佣蓉,今天的尋常事,你能有所悟吧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