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嬌是涂山氏的女兒拙绊,大禹的妻子,儀容秀美榄攀,生性嫻雅金句,是當?shù)赜忻拿琅ツ4笥砝^位成為天子之后,曾兩次會盟諸侯坞靶,所選的盟址一次是涂山,另一次則是在會稽山瘾敢。禹之所以把第一次諸侯會盟大會的地址選在涂山,據(jù)說是為了報答妻子涂山氏的部族庆杜。
夫從婦居碟摆,禹入贅涂山氏
大約在四千多年以前典蜕,我國的黃河流域水患嚴重,中國氏族部落最大的問題就是治水钢猛。堯便下令讓鯀負責領(lǐng)導(dǎo)與組織治水工作轩缤。鯀治水的主要治水策略就是“堵”。鯀花了九年的時間治水壶愤,不僅沒有把洪水制服馏鹤。反而洪水更加的嚴重了。于是堯很生氣陕靠,下令處死了鯀脱茉。后來有人推薦鯀的兒子禹來治水垄开,于是堯便命令由禹接替其父親的工作繼續(xù)治水溉躲。鯀在臨終前囑咐兒子禹說:“一定要把水治好〖”由于大禹忙于治水疑枯,因此一直到三十多歲也沒有結(jié)婚(在那個年代是個老光棍吧)。
禹想到了女嬌的本家废亭,東夷強大的涂山氏。如果能聯(lián)姻涂山氏液兽,則整個東夷都會為己所用掌动,朝內(nèi)的重臣也都會支持自己。女嬌對大禹也是早有耳聞柑晒,二人見面后互生愛慕之情适滓,心心相惜,于是大禹便迎娶女嬌為妻罚屋。話說嗅绸,這個婚真的結(jié)的好隨便啊。不過因為當時的社會尚處于母系氏族社會后期猛拴,禹只能做上門女婿蚀狰,“夫從婦居”麻蹋。
但是心系治水大業(yè)的大禹,在婚后的第四天便離開了心愛的妻子前去治水芳室。在離開家之前刹勃,女嬌問如果我在此期間懷孕生子而你不再怎么辦,不如你先給孩子起個名字吧伍宦,大禹說如果生男孩的話就叫“啟”吧芽死,“治水啟程”之意。我覺得這個地方是個大bug,結(jié)婚四天之后就走了雹拄,難道大禹...特厲害收奔,他們連以后懷孕生子都想到了,而且為啥只說兒子的名字滓玖,萬一是個女孩兒呢坪哄?
涂山氏思夫,大禹過家門而不入
大禹在治水的十三年間势篡,曾經(jīng)三過家門而不入翩肌。第一次是大禹為了治理淮河,從嵩山經(jīng)過時禁悠,正好路過家門口念祭,看到正在院中推磨的妻子碍侦,發(fā)現(xiàn)妻子此時已經(jīng)懷孕粱坤。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大禹雖然覺得愧對妻子,讓懷孕的妻子還在干農(nóng)活瓷产,但是為了治水和父親的囑咐站玄,于是并沒有進家門,而是繼續(xù)治水濒旦。時隔一年株旷,大禹為了治理三門峽水患,第二次經(jīng)過家門尔邓,此時涂山氏的兒子啟已經(jīng)出生了晾剖,禹看到妻子給孩子喂奶的場景,便又匆匆離去了梯嗽。第三次是南方荊水暴漲齿尽,大禹前去治理,第三次路過家門口灯节,母親和妻子在門口張望著等待他回家雕什,此時的兒子已經(jīng)可以在院子里玩耍了。
對禹來說显晶,治水的業(yè)績決定著前途;但是對于女嬌來說壹士,丈夫是自己全部情感的寄托磷雇,大禹忙于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躏救,涂山氏十分思念大禹唯笙,又擔心大禹變心螟蒸,于是跑去找大禹。治水的眾人見涂山氏來到現(xiàn)場崩掘。紛紛向她哭訴思念家鄉(xiāng)七嫌,掛念父母妻兒之情,涂山氏深有感觸苞慢,便悄悄的放走了他們诵原。后來,前來訴苦的人越來越多挽放,涂山氏放走的人越來越多绍赛,導(dǎo)致在治水現(xiàn)場工作的人越來越少了。大禹知道后辑畦,就直接找涂山氏說:“這怎么行吗蚌!如果人都走了,何時才能打通九江按砍觥蚯妇?”涂山氏說:“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這樣沒良心,不值想家嗎暂筝?”
大禹也感動的流淚箩言,忙說:“其實我也很想家,很想念你的乖杠,但是如此浩大的治水工程分扎,誰來管理呢,我如此努力的治水也是為了可以早日回家全家團聚胧洒∥废牛”大禹說:“你把人都放走也不是全無道理,只怪我太粗心卫漫,沒有顧忌大家的思鄉(xiāng)之情菲饼。這樣吧,今后把中青年和老年人分成兩撥列赎,春秋兩個農(nóng)忙季節(jié)宏悦,讓青年人回家做農(nóng)活,最冷的時候包吝,讓老年人回家休息一個月饼煞,你看如何?”涂山氏連聲稱好诗越,第二天砖瞧,大禹就把這個主張和部落頭領(lǐng)們商量,大家都說贊成嚷狞,于是各自回部落宣布块促,眾人聽后歡呼雀躍荣堰,從此干活也更加賣勁。
女之詠嘆竭翠,詩歌典范
在大禹治水期間振坚,涂山氏在家天天期盼禹回來,盼望不到斋扰,又跑到涂山南的山坡上去等候渡八。一天天過去了,涂山氏望穿秋水褥实,還是未見禹回來呀狼。她不禁長嘆一聲,吟詠出這樣的一句:候人兮损离,猗哥艇!涂山氏的這一詠嘆,就成為了中國有史可查的第一首戀歌僻澎∶蔡ぃ“候人兮”意思是等候我所盼望的人,“猗”是古漢語的嘆詞窟勃,相當于現(xiàn)代語的“啊”祖乳!一個“猗”"字,包含著豐富復(fù)雜的感情:想見到朝思暮想的愛人秉氧,望而不見的焦慮眷昆、彷徨及無可奈何的心情;還塑造了一個思念丈夫希望丈夫早日歸來的女子形象汁咏,一個人佇立山頭亚斋,翹首遠盼。
“詩貴含蓄”攘滩,涂山氏的這一詠嘆帅刊,后來成為中國詩歌的一個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