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jīng)是臘月十九了,往年的這幾天娇跟,我可能正在忙著收拾回家要帶的東西岩齿,三個人的衣服和生活必需品,再加上兒子的衣服苞俘、書盹沈、玩具,還要準(zhǔn)備一些零食水果吃谣,幫兒子應(yīng)付十個小時的漫長旅程乞封。
這些天,熟人朋友見了面岗憋,都會熱切地問上一句:“你們要回家過年嗎肃晚?”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立馬再問一句:“哪天回呀仔戈?”先回家的心里仿佛有種滿足的愉悅感关串,即將投身到長長的極富余的假期生活,怎能不令人愉悅呢监徘?后回家的則露出羨慕的神情晋修,同時心里已經(jīng)對此地的生活頗不耐煩了。
跟我住一個小區(qū)的隨州老鄉(xiāng)凰盔,一家人昨晚已經(jīng)開車駛上了回家的道路墓卦,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家了。小區(qū)門口我們經(jīng)常光顧的小籠包店户敬,老板夫妻倆五十多歲落剪,浙江人,說是已經(jīng)訂好了回家的機票尿庐,臘月二十二的忠怖。中午去常去的那家豆花火鍋店吃飯,老板夫婦倆那在貴陽上大學(xué)的兒子屁倔,放寒假了來店里幫忙脑又。一家人忙完了便圍坐在火爐前小聲地聊天,那畫面十分溫馨。我跟他們說起回家過年的話題问麸,老板娘額頭上的皺紋舒展開來往衷,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要回家的呀,家里還有老人严卖,八十多歲啦席舍!……生意也不能丟,臘月二十八回去哮笆±床”好在他們的老家遵義離這兒并不遠(yuǎn),兩個小時的車程稠肘。
差不多每年我們都是臘月二十二左右回老家福铅,今年身不由己,老公在另一個機構(gòu)任課项阴,得看那邊的課程安排滑黔,大概要到二十五以后才能離開。我們還好环揽,只是苦了在老家翹首以盼的公公略荡。老家的情形可以想象得到,左鄰右舍在外務(wù)工或讀書的年輕人在這些天里陸續(xù)回來了歉胶,鄉(xiāng)親們見面了一定會問上一句:“你家的哪天回來過年汛兜?”至于“你家的”具體指哪些人,他們都心知肚明通今,不用多說粥谬。
昨天跟二姐視頻,她第一句話也是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衡创。令人欣慰的是帝嗡,她今年回的早一些晶通,婆家離得也不遠(yuǎn)璃氢,回去了必定會去看望老父親,給他做頓可口的飯菜狮辽,洗洗床上的被褥一也,她那一對活潑可愛的兒女,也能給冷清的屋門院外增添些許生機和活力喉脖。
老公偶有奇想椰苟,說干脆把老爸接到這邊過年,或者干脆一家人去海南旅游過年树叽。說了幾次舆蝴,自己也知道太不現(xiàn)實,老爸恐怕不能接受。自從婆婆去世后洁仗,回家過年對我們來說层皱,不再是享受,而是盡自己的責(zé)任赠潦,撐起這個家叫胖,讓辛苦勞累大半輩子的老人過一個熱鬧舒心的年,餐桌上擺滿過年吃的美味佳肴她奥,來拜年的親朋好友圍繞在身邊瓮增,談笑風(fēng)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