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今天是二端午巴帮,在我們土家把農(nóng)歷初五溯泣,十五,二十五稱為頭端午二端午三端午榕茧。不過頭五還是重視些垃沦,大都一家人聚聚吃吃飯過節(jié)。后面的就沒那么上心了用押。而今天我恰巧記起了肢簿,等忙完工作,下午給生活在鄉(xiāng)下的媽媽打電話問她這陣子的情況蜻拨,媽媽顧著給莊稼除草忘了是二端午了池充。提醒她自己做點好吃的,過兩天回家看看缎讼,給她帶好吃的收夸。給在城里的爸爸打個電話,問他想吃什么做給他們吃血崭。耳朵漸聾的他聽不清我說的話卧惜,我只能扯著嗓子悟著手機大聲叫著說他才能聽得清楚厘灼。要是誰看見我這樣通話的狀態(tài),別認(rèn)為我脾氣大咽瓷,一定是跟我爸在通話(偷笑)设凹。
? ? ? 每次通完話掛機后感覺好累的同時內(nèi)心深處有莫名的楚痛。他們倒底是老了茅姜,耳聾了背駝了行動也緩慢了闪朱,而我能做的只是偶爾想起來做頓他們想吃的菜,買點他們想吃的水果而已钻洒。即使這樣奋姿,每次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去看他們,他們都會欣喜地等著回家的我們航唆。特別是母親翹首盼望遲到的孩子的心情總讓我說回去就立馬動身胀蛮,不讓她過多的等待。因為等待是一種煎熬糯钙。
? ? ? ? 可是他們還是老了,見一次老一次退腥,我們還能見他們多少回任岸,他們還能等我們多少次呢?見一次少一次狡刘,那就诚砬保回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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