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溫了一遍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耳奕。
第一遍看的時候赵辕,關(guān)注點只在那些情色描寫上。而第二遍看的時候类咧,不自覺地把關(guān)注點放在了人物的心理活動上。
作者開始就提到尼采的永恒輪回之說蟹腾,后來作者感慨道:這個沒有輪回的世界上痕惋,你只能經(jīng)歷一遍人生,你在作出選擇時娃殖,無法回憶上一個輪回你做出的選擇值戳,不能比較不同選擇導(dǎo)致的結(jié)果孰好孰壞。于是在哲學(xué)的意義上炉爆,看似偶然的一生堕虹,其實也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余地,因為“einmal is keinmal”芬首。這是一個德國諺語赴捞,是說一次不算數(shù),一次就是從來沒有郁稍。只能活一次赦政,就和根本沒有活一樣。只活一次艺晴,根本沒機會驗證是否存在其他選擇的結(jié)果昼钻。
緊接著他就拋出了這么個理論:“宇宙是被分割成一個個對立的二元:明與暗掸屡,厚與薄封寞、熱與冷、在與非在對立的一極視為正極(明仅财、熱狈究、薄、在)盏求,另一極視為負(fù)極抖锥。那么何為正亿眠,是重還是輕呢?巴門尼德答道:輕者為正磅废,重者為負(fù)纳像。他到底是對是錯呢?”既然人生只能過一次拯勉,而生命又有輕重之分竟趾,怎樣的選擇會是輕的生命,而怎樣的選擇會是重的生命呢宫峦?
接著他描繪了四個不同的人岔帽。
前半部分描繪愛情。他們就像在對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导绷,或者是自己的母親或者父親的影子犀勒,好像記憶里的場景重現(xiàn),前世輪回的記憶浮出水面妥曲,有一只手“叮咚叮咚”地?fù)芘_關(guān)贾费,觸發(fā)了一個個偶然的事件,恰好湊成了最終的場面檐盟。
可是相處一段時間后突然驚覺自己對待對方的方式儼然是記憶里最不愿意被對待的方式铸本,是自己發(fā)了誓拼了命想逃離的方式,而在那一刻自己卻變成了自己曾經(jīng)最討厭的樣子遵堵。逃離有什么用呢箱玷,不過是陷入下一個相似的輪回罷了。
后半段描繪生活陌宿。這讓我想起了電影《羅拉快跑》里的輪回锡足,若是人生只有一次,羅拉也就不可能權(quán)衡每個選擇壳坪,嘗試任何機會舶得,取得完美的結(jié)局。書中的主人公都被一個偶然的想法帶離了原來的路線爽蝴,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他們既定的路線沐批。他們不知道將來的一些選擇會不會加重他們的生命,或是帶他們逃離心靈上的重負(fù)蝎亚,于是選擇了放棄九孩。托馬斯放棄重新從醫(yī),放棄聯(lián)系他的兒子发框。特蕾莎放棄卡列寧躺彬,放棄追究托馬斯的情人。
作者在這里給出了他關(guān)于輕與重的看法。
輕是認(rèn)識到生命無意義之后宪拥,對世俗生活采取的一種超然態(tài)度仿野。比如托馬斯,在前半生的遭遇后她君,隨著妻子一個偶然的想法來到鄉(xiāng)村生活脚作,最后沒了工作,沒了朋友缔刹、情人鳖枕,日漸年老,卻和特蕾莎幸福如初桨螺,真是溫馨的生命之輕宾符。
重是從世俗道德與價值觀出發(fā),對普遍認(rèn)知中的固守灭翔。特蕾莎帶有理想主義色彩魏烫,特蕾莎從八歲時開始,就用一只手握著另一只手入睡肝箱,幻想她握著生命中所愛的男人哄褒,幻想自己獨占著丈夫以致于整日猜疑與妄想自己被迫害。
而不管怎樣選擇不都是我們的生命嗎煌张,只有一次的生命啊呐赡。
愿我們都能作出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