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歲像屋,二十九歲,二十九歲边篮,說三遍己莺,誰說三十歲我跟誰急!
今天突然腦子抽筋想起來我居然還有簡書這個軟件戈轿,登上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九年了凌受。
九年前的夏天在蘇州,其實對這座城市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印象了思杯,唯一還能記起的只有悶熱與潮濕的粘稠感胜蛉。
當時喬二寫下了她與程一的故事,即便放到現(xiàn)在來看也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色乾。
寫啊寫啊我也要寫誊册!這是我當時對喬二說的話。
寫啊寫啊你也快寫暖璧!這是喬二當時對我說的話案怯。
于是在后面的幾年里每年生日都會給自己寫一篇小作文來無病呻吟一下。
當然也寫了幾篇照貓畫虎的文章澎办,但作為一個臉皮厚的人嘲碱,我也敢標榜自己是非著名業(yè)余不專業(yè)寫手金砍。
二十五歲之后我沒有正式寫完過一篇,每次總感覺自己有一個驚天地的開頭麦锯,寫下百余字之后匆匆收尾捞魁,再看一遍感覺如同吃了隔夜餿飯所產(chǎn)生的結(jié)果一樣,于是準備推倒重來离咐。
推倒之后才發(fā)現(xiàn)只有推倒沒有重來谱俭。
唯一一篇成功挺過開頭200字詛咒的小紅褲的故事最后一次更新也停在了去年二月。
我把這一切歸結(jié)于見少識窄導致的頭腦發(fā)空宵蛀。
翻看了早些年寫的東西昆著,二十二歲初入社會感覺對未來一切都是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將來到底應該怎么辦术陶,二十三歲懷揣著一顆躁動不安的心凑懂,還有一種自己不是池中物的膨脹感,二十四歲在路上梧宫,也是短暫的曾經(jīng)擁有過一絲的滿足感接谨,二十五歲舊地重游,在很多不得不面對的現(xiàn)實問題下塘匣,想起了曾經(jīng)一些還算得上是無憂無慮的時光脓豪。
不要問我二十六到二十八歲在干什么,問就是在做牛馬忌卤。
二十九歲我想把曾經(jīng)丟失的東西往回撿一撿了扫夜。
當然有些東西丟了就是丟了,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撿回來了驰徊,我選擇聽天由命笤闯。
但有些東西我感覺好像往回找一找還有點希望的樣子,那我愿意試一試棍厂。
所以颗味,就這樣。
二十九歲牺弹,二十九歲浦马,二十九歲,說三遍例驹,誰說三十歲我跟誰急捐韩!
寫在二十九歲生日退唠,并祝自己生日快樂鹃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