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是親密愛人仰美,是什么讓我們走散?和你度過的無數(shù)夜晚儿礼,躺在床上大笑咖杂,笑到眼淚都飆出來。如今還是躺在床上蚊夫,一碰枕頭眼淚就止不住地流翰苫。
我溺死在眼淚里了,我的生活變得如此窒息这橙。
為什么會這樣呢奏窑?沒有人知道。也許他們會說屈扎,“那是因為不愛了呀”埃唯,可是什么才是愛呢?月前還在一起唱歌旅行鹰晨,連皮膚的觸感都如此熟悉墨叛。暢想著未來,暢想著婚姻模蜡,我們的生活一定是幸福美滿漠趁。
那些快樂的迷幻的畫面在腦內(nèi)反復循環(huán),我找不到其中的破綻忍疾。那些你許下的承諾闯传,為何沒能兌現(xiàn),難道這要強行歸因于P人的隨性而為卤妒?還是你另有打算甥绿。
我不知道為什么你的身邊總徘徊著各種各樣我聞所未聞的女生字币,每次一吵架就有別人寬慰你,甚至剛剛吵架一天就有人做你的網(wǎng)易云音樂戀人共缕。我不是你的戀人嗎洗出?我們之間的愛情不是堅不可摧的嗎?即使短暫地分開图谷,我想的是更親近的未來翩活。
我時常想到我們走過的馬路,吃過的飯便贵,睡過的床隅茎,說過的連珠炮一樣的俏皮話,想到自己一個人走在街上都笑出聲來嫉沽。那些快樂都去哪了,難道都只存在于我一個人的記憶中嗎俏竞?難道失去我對于你來說是如此無足輕重绸硕,如此與你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如此的冷酷又冷靜魂毁,讓我懷疑昨天還和我膩在一起玻佩,一起玩游戲,說著我不回國就不開心的你其實是你的另一個幻影席楚。
為何咬崔,為何你也有兩個背影?
我們本是親密愛人烦秩,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愛人垮斯。是你讓我重拾愛人的能力,可為何又將我的愛消耗殆盡只祠?我能做的一切都發(fā)自內(nèi)心兜蠕,我對你的所有關(guān)照,都是人生首次抛寝。我是個不幸的人熊杨,你也知道,我能愛一個人盗舰,是我重拾了十年的勇氣晶府,我恐怕再也沒有勇氣了。
我們本是親密愛人钻趋,可你推開我總是毫不留情川陆,就好像攆走一只螞蟻,一只最不起眼的小蟲蛮位。你甚至恨我书劝,恨得咬牙切齒进倍,恨得發(fā)瘋,一夜之間風云驟變购对,就好像我連螞蟻都不如猾昆,是一只臟了你的眼的蟑螂。
我們是小兔和小豬骡苞,是小兔和長頸鹿垂蜗,是小豬和小狗,我們是臥龍鳳雛解幽,是天下第一好贴见。越想和你親近,卻換來敷衍和疏離躲株,是我的愛逼走了你嗎片部?我好像一個不懂航行的漁夫,一個人撐著一艘破船霜定,打得魚越多越下沉档悠,修了左舷漏右舷。
我們本是親密愛人望浩,我的生活處處充滿你的影子辖所。我的手機里有幾千張你的照片,我的表情包和你共享磨德,我的家里是你生活過的痕跡缘回,有你的椅子。我的公仔玩具是你送的典挑,我酒柜里的酒是你買的酥宴,連喝酒都不能消愁,因為那里面也都是你您觉。我想和你在一起幅虑,你卻不確定,不知道顾犹,不想讓我聯(lián)系你倒庵。
我的仇怨和你一樣,我的困境和你一樣炫刷,甚至比你更糟擎宝。每天都在疲于奔命,孤身一人在國外浑玛,往返于學校和家之間绍申,做著重復而無價值的勞動,前途一片渺茫。網(wǎng)上滿天飛的“建筑跑路”信息极阅,身邊人微薄的工資胃碾,找工作的艱難,向一座座大山壓在我的前路上筋搏。小學時學校讓每個人填寫大家長大后的夢想“你想成為一個( )的人”仆百。我寫的是,我想成為一個自由的人奔脐。我的夢想是做一個演員俄周,可我每一天的努力都在偏離這個夢想,我不自由髓迎,我沒有錢峦朗,也不快樂。每一個公司面試時都問“你能抗壓嗎排龄?你對加班怎么看波势?”我還能怎么看,我不能橄维,我也是人尺铣,我不愿意拿著微薄的薪資當奴隸。我已經(jīng)累了挣郭,太累了,卷不過周圍的人了疗韵,我的信心被磨滅了兑障,我沒有勇氣繼續(xù)趟過人生這條看不到盡頭的大河了。
我想要旅行蕉汪,想要做旅拍博主流译,想看電影、看展覽者疤、寫書福澡。可我的生活早沒有詩和遠方了驹马,只有現(xiàn)實中一個多小時的公交通勤革砸,回家后應付式的速食餐飲,滿地堆成山的臟衣服糯累,沒空清洗而發(fā)臭的床單算利。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繼續(xù)努力走這條路下去恐怕就是用枷鎖把自己套牢泳姐,等到三十幾歲還是如此效拭。
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廈崩塌。
我想從你那里得到信念和溫暖缎患,因為我以為我們是親密愛人慕的,你會不遺余力地愛我,給我一個光明的未來挤渔。我一直堅信你是有光明的未來的肮街,你那么聰明,多才多藝蚂蕴。我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現(xiàn)在的你好像迷失了低散。你的夢想呢,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骡楼?你曾經(jīng)堅定說過的話熔号,你曾經(jīng)為我穿越城市,在我家門口等我鸟整,悄悄溜過來看我引镊。你說要給我快樂,給我好的生活篮条,你很好看弟头,每次看到你都好像看到了光,可那光卻越來越暗淡涉茧。如今你已不在乎我們對未來的想象赴恨,不在乎曾經(jīng)說好的未來了。
我們曾是親密愛人伴栓,但你也會成為別人的小豬嗎伦连?當別人叫你小豬的時候你也會快樂地答應嗎?你也會和別人上床嗎钳垮,在別人懷里歡叫和哭泣惑淳?你也會和別人貼貼嗎?會說別人身上香嗎饺窿?會把發(fā)給我的表情包發(fā)給別的女孩子嗎歧焦?那時候你會完全地忘記我,而獲得新的快樂嗎肚医?也許會吧绢馍,也許這就是你吧。
我不怪你肠套,因為這樣你會快樂痕貌。你快樂就好了,將我拋之腦后糠排,像拋棄一個過氣的玩具舵稠。新的總是好的,你有很多新玩具,但我不是玩具哺徊,也不需要玩具室琢。
也許你曾經(jīng)是柔軟的海葵落追,但河危葵死了,變成慘白的堅硬的珊瑚礁轿钠。
我是你的親密愛人巢钓,至少我以為我是。
2024.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