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邁入九月季二,上海的天氣漸漸涼了起來纠亚,心說終于沒有大太陽塘慕,可以出門逛逛了。結果書展當天天(tai)氣(yang)格外好(da)蒂胞,好在吹上來的風是涼的图呢。
來上海三年,每次藝術書展都沒有缺席骗随。
第一次同行的是新友蛤织,在M50園區(qū),場地特別小鸿染,人卻不少指蚜。在園區(qū)里七拐八繞的排了隊,進去后也不知道逛了些什么涨椒,也沒買什么東西√Γ現(xiàn)在想來毫無印象,可能只是留下了“藝術書展上有很多特別的印刷品”這樣模糊的印象蚕冬。
第二次同行的是舊友免猾,一個是大學學(xiao)妹(you)Can,一個是高中同學Hua囤热。因為第一年的“不良”印象猎提,在看到書展推送信息的時候,我并沒有很想去旁蔼。那時Can剛跳槽锨苏,從北京來到上海,兩人約見面的時候她說想去藝術書展棺聊,正好我也要和Hua約伞租,于是三人湊到了一起。這一年場地搬到了藝倉美術館限佩,人依然很多葵诈,我們在黃浦江邊排著隊,Hua晚到,我和Can先一起逛了起來驯击。
Can曾是學校攝影協(xié)會的會長,會很認真地看畫作和攝影集耐亏,購入了很喜歡的畫作徊都,說準備放在有可能新家。我就更喜歡插畫類的作品广辰,且因為負擔不起太貴的商品暇矫,(寫到這里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對參展物的認知是商品而不是藝術品),所以就更傾向于看一些小東西择吊,像明信片李根、小冊子之類的,還有一些紙廠家自己做的本子几睛。
不知是否因為場地大了的緣故房轿,書展多了很多活動,有的是參展藝術家辦的所森,如給在同一個對象的基礎上涂鴉創(chuàng)作囱持,有的是策展方辦的,比如現(xiàn)場的發(fā)布會和訪談焕济。這一年的場地也是三年里面最喜歡的纷妆。
第三次同行的依然是舊友Can,還有她的表妹晴弃,場地則搬到了OCAT在大悅城附近的一個下沉廣場掩幢。因為疫情采取限流措施,我們先買好了票上鞠,一點多就到了現(xiàn)場际邻,竟然不用排隊就順利進場。我們見面的那一刻旗国,Can問我:“去年買的東西你掛起來了嗎枯怖?明信片有用嗎?”我答沒有并反問她能曾,她也答沒有度硝。
在第一個小場地我們還一起逛著,后來就分散了寿冕,直到逛完才匯合交談感想蕊程。今年增加了音樂和獨立動畫的板塊,還蠻有意思的驼唱,尤其是音樂給周邊的一小片空間創(chuàng)造了很特別的氛圍藻茂。我的重點依然是插畫類的作品,但會更留意去年自己購買的參展者。一個叫奧莉蛙辨赐,依然是我很喜歡的那種風格优俘,但她出的“商品類別”我不是很喜歡。我不想只買一本單純的Zine回家掀序,我想要一些膠帶或者一本貼紙本帆焕,或者僅僅是明信片、一幅畫不恭。還有一個叫隨機事件叶雹,作品沒有去年打動我。也看到去年一些眼熟的作者换吧,同樣的畫面折晦,做了不一樣的售賣品。首先是作品需要動人沾瓦,其次是需要考慮作品的呈現(xiàn)方式满着,如果想獲得更多的經(jīng)濟效益的話。
本來我的表述是“賣”更多錢暴拄,但覺得這樣的描述是不是抹殺了藝術家的本意漓滔?人家可能更想傳達自己的藝術理念,也確實有人覺得自己作品的定價不能真正反應它的價值乖篷,因此刪去响驴。不過,”藝術商品“可能是有意思的一個討論話題撕蔼。因為大多數(shù)人都需要通過“買”這個行為才能實現(xiàn)對藝術品的占有豁鲤,藝術家也需要收入來維持自己的生活,甚至是渴望賺錢鲸沮,那藝術品與藝術商品的差別在哪里琳骡?
Can由于去年沒有買下自己很喜歡的韓國一家機構出的影集,今年買下了很戳自己的另外的一本讼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疫情的原因楣号,很多外國的機構沒能來參展,我們整體覺得今年的攝影質(zhì)量是下降的怒坯。插畫的風格也是越來越類似的炫狱,沒有特別驚喜。
不知道明年的abC會和誰一起去剔猿,會在哪里视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