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都想寫日記。有些日子是忘記了翻默,喝醉了缸沃,有的時候是即使想到了,也不想寫修械。
想法枯竭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和泌。想法有的時候像是海上得泡沫,寫得時候泡沫可能還在祠肥,可能破滅武氓。
要是破滅了梯皿,完全搞不清楚是從不存在過呢,還是消逝了县恕。
沒有破滅寫了下來东羹,就像留下了照片。不代表泡沫就實體化了忠烛,或者更加長久了属提。泡沫總還是泡沫,破碎總是要破碎美尸,留下的只是照片冤议。
昨天在上海,晚上和金碩赟吃完晚飯其實時間還是寬裕的师坎,也想到了日記恕酸,但就是不寫。
好久沒去上海胯陋,中午和yuke吃飯蕊温,晚飯和金。中間在辦公室零星處理一些工作遏乔。
最近也不知道為什么义矛,緩緩地事情有忙碌了一些。明天還要去江西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地方出差盟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