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聽說有很多女孩子長大后燕差,會將自己重新養(yǎng)一遍遭笋。長大后我也是這樣的女生,我把自己小時候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通通都給了自己徒探。
記得瓦呼,23歲剛剛實習,一個月八百塊錢测暗,公司包吃住吵血,我還能每個月存下點錢。當我手里有兩千塊錢的時候偷溺,我就去了一個小舞蹈室蹋辅,一千五的學費毫不猶豫的報了名。這個決定導致我最后得了腰間盤突出挫掏,一輩子的傷痛侦另。有些事情年紀大了確實不合適去做,我忘記了這個限制。
小時候喜歡武術(shù)褒傅,家里沒條件弃锐,就放棄了。初中喜歡跳舞殿托,吃飯都成問題的家庭霹菊,哪能有這樣的想法。高中喜歡畫畫支竹,可是哪里有學費呀旋廷!等我再有錢的時候,好像都回不去了礼搁,一切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饶碘。哪怕我使勁的在物質(zhì)上滿足我自己,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馒吴,好像過去那些缺失的東西還是回不來扎运。永遠的埋葬再在過去。
我時常在想饮戳,或許別人那里得不到的東西豪治,自己給自己,這是一種彌補的愛扯罐,可是我忘記了有些可以彌補有些真的難以救贖负拟。
姐姐給我打電話,說爸差點被詐騙篮赢。他手機里面大概有十萬左右,大家經(jīng)常給他說別輕易把手機給別人掃碼琉挖,他不以為然启泣。別人賣煙給他,說的便宜示辈。正常人都會想寥茫,送上門的便宜肯定有鬼,給他說了別做這種事情矾麻。他不聽就算了纱耻,還發(fā)脾氣。真的不想說他险耀,但是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錢弄喘,是我媽和他一起苦的,那是一滴汗水一滴汗水換來的甩牺。在他的認知里面蘑志,這些錢都是他的,他自己一個人賺來的,與別人無關(guān)急但。
我常常想澎媒,為啥我爸是這樣的人。別人的爸不說多厲害至少是一個正常人波桩,我爸除了打牌好像大概沒有什么可取之處戒努。他打牌的事情從小到大都是這個家的噩夢,過年過節(jié)別人辦酒席都是他打牌的好日子镐躲,也是我們最怕的日子储玫,打牌后他脾氣不好,我媽也會和他吵架匀油,然后這個家就進入戰(zhàn)爭中缘缚。他的人生快過去六十年了,而他打牌的人生好像四十多年敌蚜。今年三十一的我桥滨,也是看著他打了三十一年的牌。好像這三十一年年年都一樣弛车,沒有任何長進齐媒。多的只是他滿頭的白發(fā),滿臉的皺紋纷跛,黢黑的皮膚喻括。歲月給了他這些,就是沒有給他大腦贫奠,為什么一把年紀了唬血,一點長進都沒有呢?人活一輩子唤崭,總是要有點追求吧拷恨!不求大富大貴,至少能給子女一個好的家庭氛圍谢肾,給父母多一點的關(guān)心腕侄,給另一半更多的安穩(wěn)。我爸啥也沒有芦疏,除了添堵冕杠,他這一輩子的意義是什么?
感覺挺悲哀的酸茴。大多數(shù)時候我也沒有要求出生在一個多么有錢的家庭分预,至少父母明白事理,可我爸的脾氣德行讓我無法理解薪捍,就是他讓那個家不像家噪舀。我不知道為什么世界上有這種男人魁淳。而我剛剛好出生在這種家庭。
所以我們一生都在做這種與原生家庭的對抗与倡,逃離界逛,盡一切辦法逃離,越遠越好纺座。
我們都知道逃不掉的息拜,就像一個枷鎖一樣。他時常作點妖净响,提醒著你少欺。像噩夢一樣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