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燈紅酒綠翰绊,夜夜笙歌佩谷。
然后是鮮血和疼痛直到麻木。
然而那些過往监嗜,又是什么時候可是成為過往谐檀。
大約是夢境開始的時候,我從夢境中看到了他裁奇,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桐猬。
那是我從沒有經(jīng)歷過的世界,新奇框喳,刺激课幕。那種感覺區(qū)別于醉生夢死厦坛,我清晰的感覺到時間的流逝五垮,不舍,帶著留戀杜秸。
我希望世界只有夢境放仗,猶如周公夢蝶,又能說是誰夢到誰呢撬碟?
現(xiàn)實與夢境诞挨,又是怎么區(qū)分的呢莉撇?
有時我也會在醒著的時候做他口中的說過的那些事。
他說某本書他很喜歡惶傻,我在夢醒的時候棍郎,就會特意的找來看。
他喜歡某首歌银室,我的手機上就單曲循環(huán)這首曲子涂佃。
他喜歡一切甜的東西,七色的糖果蜈敢,各式各樣的蛋糕辜荠,還有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
我還記得抓狭,夢里他和我經(jīng)過某家冰淇淋甜品店的時候伯病,一下就把我拉了進去。
“我不喜歡吃甜的東西”我很不高興否过。
“我喜歡午笛,陪我吃嘛!”他帶著些微無賴叠纹,口氣卻是討好季研。
“好吧,那我看著你吃誉察!”我無可奈何的投降了与涡。
他不說話,笑的特別燦爛持偏,然后要了一只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驼卖。
“青檸,你名字是青色的檸檬吧鸿秆?難道你喜歡酸的東西酌畜?”他問。
“什么邏輯啊卿叽,酸的我也不喜歡桥胞。”我回答道考婴。
“這樣胺废骸!”他嘴角一彎沥阱,又咬了一口冰淇淋缎罢,大口的,然后貼上了我的唇。
那是我的初吻策精,夢里的舰始,甜的,而我最后的印象是他那閃著亮光的眼睛和唇上冰涼的甜意咽袜。
從那以后丸卷,我家的冰箱里就有了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
每當我打開冰箱询刹,看著它們及老,我都能意識到夢不只是夢。
那個夢已經(jīng)成了我的毒品范抓,那個人就是我的毒癮骄恶。
而今天,我看到了他匕垫,在夢境之外僧鲁。
他和他不同。
身形不同象泵,夢里他更強壯一些寞秃,更健康一些。
語氣不同偶惠,夢里他沒有嘲諷的冷意春寿。
笑容不同,夢里他沒有那種絕望的蒼涼忽孽。
可是绑改,他和他又是一樣的,他們是同一個人兄一,
我的感覺是這樣告訴我厘线。
如果一定要找到一個原因的話,那就是他讓我一見鐘情出革。
只一眼造壮,他讓我的心發(fā)了疼。
李雋凌骂束,那個人的名字耳璧。
我躺在床上,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展箱。心里起了思念旨枯,可眼睛卻有些發(fā)酸。
夢里析藕,他帶著我滿世界的亂跑召廷。
現(xiàn)實,他一個人待在醫(yī)院靜靜的等待死亡账胧。
抬起手竞慢,壓著酸到發(fā)疼的眼睛。腦子里想著都是他……還有醫(yī)生的話治泥。
“他啊筹煮,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居夹。本來說活不過16歲的败潦,可是這孩子心寬,堅強准脂。硬是撐過去了劫扒。”袁醫(yī)生帶著嘆息:“可是……”
“可是什么狸膏?”我有點害怕沟饥,害怕袁醫(yī)生接下來的話。
“這孩子現(xiàn)在還活著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湾戳,可是這奇跡又能維持多久呢贤旷?”袁醫(yī)生頓了頓說:“他今年19了。青檸啊砾脑,喜歡的人有他很多幼驶,但是……你……”
但是留著他身邊的人,一個也沒有韧衣。這是醫(yī)生沒有說出來的話盅藻。
而我呢?我和他是一樣的人畅铭,從來都只有自己萧求。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早我就起了床顶瞒,選了條紅色的長裙夸政。
紅色是他喜歡的顏色。
本想化些淡妝榴徐,遮遮黑眼圈守问。
拿起了化妝品,突然想起他是病人坑资,便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耗帕。
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袱贮,一點也不可以仿便。
最后想了許久,我糾結(jié)地拿起瓶中的純凈水,噴了噴臉嗽仪,保濕荒勇。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我這糟糕的皮膚和血色。
女人啊闻坚,一遇到心悅的人就矯情沽翔,我也不可避免,女為悅己者容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