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鈴跟心動很接近荞胡,這封信還在懷念旅行妈踊。
路過的愛情都太年輕,你是我想要再回去的風景泪漂。
她很喜歡周杰倫廊营,所以從答應要給她寫篇小文時,我就把周董的歌再溫習了一遍萝勤,后來覺得露筒,也許這首歌最適合現在的她。
一年多以前敌卓,她用手機幫我拍了張側臉慎式,我珍愛至今,因為從來沒發(fā)現自己那個角度那么美趟径。那天開始瘪吏,我愛自己多了一點。
今年三月的時候蜗巧,她說掌眠,來拍照吧,我?guī)湍銓iT預留了一天幕屹。下班后蓝丙,我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公交级遭,跨越了大半個合肥去1912找她,看到她的家時候渺尘,我愣了很久挫鸽,儼然一個專業(yè)的攝影棚。輾轉一年鸥跟,她想要做的事丢郊,終于做成了。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医咨,她想做的事蚂夕,總能不聲不響的做成。今天是她作為上班族的最后一個工作日腋逆,我答應她的一篇文章今天一定要趕出來。
幫我拍照的晚上侈贷,我一直被嫌棄惩歉,她說,你怎么裝可愛都裝不來俏蛮。我說撑蚌,我走的是高冷風。我說搏屑,趕緊修圖争涌,我要發(fā)朋友圈,以后這就是我的相親神器辣恋。
四月的時候亮垫,我喜歡上一個大男孩,我問她伟骨,我要不要告白饮潦。
她說,當然要携狭。
她也用實際行動教育了我继蜡。
她喜歡的那個男孩,究竟是喜歡了多少年了呢逛腿,他戀愛稀并,再分手,她卻一直是只單身狗单默。
她說碘举,我把車開到他家樓下,跟他告白雕凹。
她說殴俱,我背了一個巨大的黑鍋政冻,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我分手的,只有我知道线欲,他不愛我明场。
隔了很久,
我問李丰,你們成為男女朋友了嗎苦锨?
她說,不可能了趴泌。
我問舟舒,還聯(lián)系嗎?
她說嗜憔,我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秃励。
我知道,她一定會經歷很多很多的反復吉捶,才能慢慢清醒夺鲜,那么喜歡的人,怎么能那么輕易地切換成朋友呐舔。
又隔了不久币励,
她說,我想好好哭一場珊拼。
我說食呻,你來吧。
她說澎现,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一起去了海底撈仅胞。
她說,我要不要去撕逼剑辫?
我問饼问,你以什么身份?他女朋友嗎揭斧?可他明明什么都沒承諾莱革。
她說,我要打電話給他讹开。
我知道我勸不住盅视,下班后匆匆趕到的我,坐在星巴克里看著她整整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旦万,平平靜靜闹击,沒有一點歇斯底里。
她說成艘,講完后赏半,好爽快贺归。
可我明明看到坐在靜吧里的她,一臉落寞断箫。
前天拂酣,她告訴我,我要去大西北仲义。
我說婶熬,去采風嗎。
她說埃撵,采風赵颅,散心。
她一直是個敢想敢做的女孩子暂刘,我喜歡她工作室的名字饺谬,New Soul。
她想做的事情谣拣,我從來不阻止商蕴,因為她始終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我只要站在身后芝发,等待她帶來的所有的驚喜,就夠了苛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