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語說的好“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栋烤。
昨天晚上谒养,我算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這種痛。
智齒的存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明郭,時不時得爆發(fā)一下买窟,但也因為爆發(fā)的次數(shù)不多,所以并沒有讓我產(chǎn)生立馬將它拔掉的想法薯定,畢竟拔牙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一次小手術(shù)了始绍,對于名叫“手術(shù)”的東西都很畏懼,于是便心存僥幸的認(rèn)為沉唠,只要它不發(fā)作就可以了疆虚。
但是,昨天晚上满葛,這種僥幸径簿,被實實在在的痛徹底沖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底有多痛呢嘀韧?
痛到我忍不住長吁短氣篇亭,抱頭叫喊,最后不僅是牙疼了锄贷,整個左半邊臉都開始隱隱作痛译蒂,好像在牙齒的最底部,有一只頑強的小蟲子在孜孜不倦的耕耘谊却,不管此刻這片天地已經(jīng)多么經(jīng)不起挖掘柔昼。
一晚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炎辨,看著時間從十二點捕透,變成一點,一點變成三點,三點到四點乙嘀、五點……直到天快亮才勉強入睡末购。
夜里三點多,直聽見從村東頭傳來的殺豬聲虎谢,依然慘烈盟榴,這個聲音我小時候經(jīng)常聽見,已經(jīng)見怪不怪婴噩,可是緊接著的聲音卻讓我不寒而栗起來擎场,是宰牛的聲音。
宰牛聲几莽,不多見顶籽。
我聽了那牛臨死前的叫喊,心存不忍银觅,不知是牙齒的痛還是因為這叫聲如此凄慘礼饱,面目也隨之扭曲起來。
心中立馬生出一股念頭究驴,以后都不要吃牛肉了镊绪。
這一夜未眠,不知明天黑眼圈又會多深洒忧。
這智齒當(dāng)早早拔了蝴韭,以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