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逸的欲望扼殺了靈魂的激情嗅骄,而它還在葬禮上咧嘴大笑胳挎。”---紀伯倫
早上肉體和靈魂一起醒來溺森,于是我把靈魂放在床上慕爬,看著那個虛假的肉身,從床上爬起來屏积,然后如行尸般走出了家門医窿,開始了一天的生活,徒勞而又無趣炊林。
平靜的生活如同一方死水姥卢,沒有什么能激起生命的活力,我每天都清醒著看著靈魂躺在床上,放縱著靈魂死去独榴,慢慢消亡僧叉,只是它偶爾為了肉體活著還會無力掙扎。
不知道從哪天起棺榔,靈魂越來越空瓶堕,與空間融為了一體,我感覺到了這世界的不真實症歇,是午夜沉睡夢里那些叫不醒的人郎笆,還是潛意識耳邊聽見的那些嘈雜的音樂,亦或者我奮力也邁不動的步伐忘晤。
直到某一天宛蚓,我遇到了另一個人,過著和我一樣的生活设塔,但她看起來要幸福很多凄吏,我像個小偷,窺探著她的生活壹置。我時常拿著她的動態(tài)竞思,她的生活軌跡,分享給我親近的朋友钞护,他們沒有覺得任何異樣盖喷,他們覺得那就是我,甚至我的父母难咕。我笑著問他們课梳,圖片跟我有什么不同?他們從各個方面余佃,向我證明暮刃,那就是我”粒可我知道椭懊,那不是我。
她看起來如此的幸福步势,每天充滿著快樂氧猬。會在早上,跟每一個人笑著問候早安坏瘩;會安靜的坐在座位上盅抚,做著無趣的工作;會給每一個朋友說自己很好倔矾,是一個好的傾聽者妄均,普通而又理智柱锹。她覺得生活美好,一切都是希望丰包。
但我不是禁熏。一切對我來說如此痛苦。每天遇到的人無聊至極烫沙,我卻要笑著與他們回復匹层。每天的工作重復乏味隙笆,我卻不得不做锌蓄。那些朋友,挑戰(zhàn)著我的忍耐撑柔,我卻還得應付瘸爽。我是一個無聊的偷窺者,陰郁而又涼薄铅忿。在我看來剪决,我沒有歸處,活著都是痛苦檀训。
我與她不期而遇柑潦,我試著成為她的朋友,發(fā)現(xiàn)她和我一樣不快樂峻凫。我的不快隨處發(fā)泄渗鬼,她的不快卻只能忍著。我無數(shù)次勸過她荧琼,放棄吧譬胎。她被我勸動過,卻仍然堅持命锄。
我跟她討論生命的價值堰乔,她卻跟我說,活著就是活著脐恩,要什么價值镐侯?
我崩潰大哭,那一刻驶冒,我發(fā)現(xiàn)苟翻,那是我的肉身,她不曾有過靈魂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