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3111903
有時候一本好書的精華就在于書名碑幅,很明顯《告別式從明天開始》就是這樣一本。
這種書通常聽起來很文藝,翻兩頁也不錯嫂冻,但是想看完就很難分蓖。
聽起來像小說,看下去卻是散文集
剛看到書名的時候裹赴,我以為這是一本小說喜庞,寫的可能是此生無法相守的愛戀,也可能是浪子回頭那一瞬間的回眸篮昧。但是看到滿滿五頁的目錄赋荆,我就知道這應該是一本散文集。
如果那個時候懊昨,我立刻把它放回書架窄潭,也許就能拯救隨后5個無聊的夜晚。但是當5個夜晚過去,我突然覺得應該寫些什么嫉你,并不單純是為這本書月帝。
我要承認,在看這本書時幽污,我是很無聊的嚷辅,完全沒有得到一絲閱讀的快感。
層層堆砌的各種名詞距误、大量20字以上的長句子簸搞、偶爾流露出上個世紀常見的港臺腔,這種表達的方式與當下的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格格不入准潭。這種陌生感讓我無法順暢的與作者產(chǎn)生共鳴趁俊,除了她引用的幾首詩,意外的契合我的口味:
不知為什么刑然,我會想起《瓦爾登湖》和王小波
更加意外的是寺擂,這樣糟糕的閱讀體驗反而讓我想到很多,想的最多的是《瓦爾登湖》和王小波泼掠。
想到《瓦爾登湖》是因為他們給我的感覺是一致的怔软,那就是非常難讀:每個字都認識、每句話都明白择镇,放在一起就是很難順暢的讀下去挡逼。
想到王小波,是因為書的后面寫到了博爾赫斯和卡爾維諾沐鼠。我記得王小波也寫過他們挚瘟,但是非常好讀。感覺即使故事情節(jié)再荒誕不經(jīng)饲梭,到了王小波的筆下也有獨特的閱讀滋味乘盖。
邊讀邊想的過程中,我突然明白了張書瑜女士是幸福的憔涉!
能自說自話是一種能力订框,也是一種幸福
《告別式從明天開始》和《瓦爾登湖》之所以難讀,是因為他們的作者使用了自己最熟悉的一套話語體系兜叨,而這套體系與一般人用的有所不同穿扳。
梭羅獨自隱居在瓦爾登湖邊上,大部分時間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国旷,他不需要與世界過多的交流矛物,所以完全可以用自己獨有的一套體系與世界溝通。我們讀《瓦爾登湖》跪但,可以感受到同一種寧靜履羞,卻不一定是通常暢快的感受。梭羅是隱士,他可以自說自話忆首,這是一種能力爱榔,也是一種幸福。
王小波作為經(jīng)歷過大時代變遷的典型一代糙及,既有時代裹挾下的無可奈何详幽,也會領時代之先出國討生活。即使王小波想要孤獨浸锨,環(huán)境也不會給他自說自話的空間唇聘,逼著迫他不斷體悟變革自己的語言風格,直至易懂好讀柱搜。這也是一種能力雳灾,但并不一定是一種幸福。
從這本書來看冯凹,張書瑜女士擁有與梭羅相同的能力和幸福。
雖然她沒有隱居炒嘲,但是從行文風格來看宇姚,至少她生活無憂:無需為生活過多操心,無需過多揣摩遷就他人夫凸,可以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自己習慣的方式進行表達浑劳。這種生活是幸福的,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把它表達出來夭拌。
所以說魔熏,她是幸福的,也是有能力的鸽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