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后的某一天,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一起住過三年的室友把我QQ刪除了。
至于我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呢道伟?大概是因為很長時間沒看見他的動態(tài),又或是在列表中搜索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找不到他的名字使碾,我才知道他把我刪了蜜徽。
于是馬上在班級群中找到他的名字,問他部逮,為什么要把我刪了娜汁。他再也沒有回我一句話,而我在發(fā)出這句話后就后悔了兄朋,我為什么要問他掐禁?
大概是覺得我們平時關系不賴怜械,又或是覺得我們是三年的室友,平時也沒有什么摩擦傅事,而且怎么樣也不至于等到了畢業(yè)再刪除我吧缕允。沒想到真的像化學老師說的那樣:“畢業(yè)后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于是我馬上把他的微信刪除了蹭越,說出來可能感覺非常好笑障本,但是我大概一直都是這樣。至于他為什么會刪除我响鹃,我始終找不到理由驾霜。
可能成年人的離開都是悄無聲息的,他們只是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买置,穿了件很平常的衣服粪糙,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時候最怕的離開便是死亡忿项,會因為父母說出死字而難過很久蓉冈,直到去發(fā)小家里玩,看見了發(fā)小他奶奶轩触,她興奮地與我們打招呼而就在第二天便離開了這個世界寞酿。于是我陷入了對生命的的思考,以及對離開的抵觸脱柱。
長大了以后伐弹,經(jīng)歷的很多離開便是不聯(lián)系,無論有多么相見恨晚褐捻,多么情投意合掸茅,都會因為生活的圈子不同,周圍的環(huán)境不同柠逞,而失去聯(lián)系昧狮,這種情況多在各種畢業(yè)后,這讓我對離開有了更深的認識板壮。
而讓我真正的可以接受別人的離開逗鸣,是在我大一的時候。
在高考畢業(yè)后的那個假期绰精,為了提前熟悉一下大學同學(還不是閑得無聊)撒璧,便加了好多大學同學,有一個大學同學讓我印象特別深刻笨使,為什么呢卿樱?他看了我的QQ背景墻,說:“你是不是喜歡鄧紫棋硫椰,她過幾天要來我們這里開演唱會了”繁调。我心里開心了一下萨蚕,對這個同學產(chǎn)生了深刻印象。
開學分寢蹄胰,他住在我的隔壁岳遥。盡管不在一個寢室,也會經(jīng)常一起去上課裕寨,一起去吃飯浩蓉,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好,除了開心的同時宾袜,也會感覺疑惑捻艳,因為我們的性格一點都不一樣,他喜歡熱鬧试和,而我喜歡安靜讯泣,他更像是走在路中間的英雄,而我就像坐在路邊鼓掌的觀眾阅悍。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三觀真的不合昨稼,我也終于在和他發(fā)生了幾次矛盾后不再和他說話节视,像是兩個走散在人群中的人。
一開始還會難過假栓,但是后來在聽到了我的一個朋友說“十天前寻行,她哥哥去世了”,讓我感覺除了生死的離別匾荆,其他的離別真的都是小事拌蜘。
千與千尋中有這樣一句話“人生就是一輛開往墳墓的列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牙丽,很難有人至始至終陪著走完简卧。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使不舍也要心存感激烤芦,然后揮手道別”举娩。很多人離開了別人就不可以了,但是我相信你一個人也可以繼續(xù)走下去构罗。
寫這篇文章不是讓你鐵石心腸铜涉,在面對各種離開時沒有任何觸動,而是告訴你以一種開心的姿態(tài)面對離開遂唧,把最好的姿態(tài)留給下車的人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