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新春假期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挤忙,從1月末開始就一直在各種地方蹦跶钩骇,昨天從堵車大軍中拖著疲憊的身軀踏進(jìn)家門后,就開始了新一輪的補(bǔ)作業(yè)大工程边琉。
2023年對我來說,有太多過于沉重的內(nèi)容记劝。我失去了我的狗子和鼠子变姨。尤其是陪伴了我們近十年的狗子的離去,對我來說是一個難以愈合的傷疤厌丑,所以我至今仍然對那個我每天都要路過的寵物醫(yī)院無法直面定欧,我不敢去回想那最后一夜的情景。那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狗兒子怒竿,我想象過無數(shù)次他離開時候的場景砍鸠,但是唯獨沒有想到是這樣的。
2023年的尾巴上耕驰,我又撿到了一只流浪小奶貓睦番。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它一直都繞在腳邊一路跟隨,并且我意外發(fā)現(xiàn)它的腦門上有幾縷和我離開的狗寶的毛色一樣的灰黑色毛發(fā)托嚣。那一刻巩检,我突然想,是不是我的狗娃回來找我了示启?所以兢哭,就因為這樣成不了理由的理由,它來到了我們家夫嗓。隨著時間的流逝迟螺,我發(fā)現(xiàn)了它更多和狗娃相似的地方——都有皮膚病,都有耳螨舍咖,爪爪肉墊都是粉色的矩父,都有灰黑的毛,都喜歡蓋被子睡覺排霉,都喜歡跟著外婆窍株,都貪吃……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堅信就是它回來了攻柠。那球订,就讓我一廂情愿地這么以為吧。
2024年伊始瑰钮,我依舊在努力改變我能改變的冒滩,等待我所希望的。
你好浪谴,新的一年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