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言:所以到頭來,是我記憶太好析显。不過如果可以選擇鲫咽,我愿意用自己這點(diǎn)所謂的能力去換取感情的完滿。
2017年7月21日? 晚八點(diǎn)? 天依舊熱? 星期五
? ? ? 西安已經(jīng)迎來了持續(xù)的高熱谷异,躲在相距三百公里的山中的我分尸,避開了熱氣,卻也感受著南方獨(dú)特的潮濕歹嘹。
? ? ? 我為什么選擇寫日記箩绍,這個原因在以往說不清楚,今天倒很明了尺上。昨天表姐告我一個軟件材蛛,因?yàn)樗次液懿粷M意一直連載小說的網(wǎng)站圆到,就介紹了簡書給我。于是抱著玩一玩的態(tài)度卑吭,則有了幾個投稿芽淡。有那么幾個人閱讀,我很感激豆赏。漸漸地挣菲,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寫作總是有一定的目的。在朋友圈掷邦,有時說真話得罪人白胀,寫放飛自我的故事又有人不理解。還有一次抚岗,我記得那么清楚或杠。為了鼓舞所愛之人,寫過“醒來吧苟跪,把沉睡趕走”這樣的句子(借用黃永玉的)廷痘,結(jié)果那人責(zé)怪我平白無故給了他壓力。這是何其冤枉凹选笋额!但自那以后真的怕了,就真的開始責(zé)怪自己篷扩,有些話再沒有講過兄猩。所以,讓一些陌生人來一同分享鉴未,也許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枢冤。再者,今早收到一個日記主編的簡信铜秆,是讓我改一改格式淹真,我對她這種行為由心喜愛。
? ? ? ? 回歸正題连茧。雖然這個正題回歸的很生硬核蘸。但我有太多太多想要說,想要傾訴的了啸驯,可我又不愿意用我的嘴去表達(dá)客扎。你懂嗎?置身幽林罚斗,四周寂靜一片徙鱼,說話顯得那么吵鬧。跟好友說针姿,說天地袱吆,說奇思妙想厌衙,說胸中之苦,末了杆故,她們說一句:你要堅強(qiáng)迅箩,這些事情都好似被風(fēng)刮走了,只留下干干凈凈的地面处铛。我開始不停筆饲趋,我的故事是上天贈予我的禮物,我要把這份理所應(yīng)得的東西拿來并保存好撤蟆。于是奕塑,在一周前有了一篇小說,小說里的我在已經(jīng)斷掉的現(xiàn)實(shí)中又超前走了一段時間家肯,卻最終還是走向了滅亡龄砰。我把自己寫的拙劣的東西看來看去,哭了一次又一次讨衣,仿佛以此回味那段夾雜著無盡快樂與憂愁的時光换棚。書寫的時候,每到主人公的一個階段反镇,就停下來固蚤,任由沉默襲來,那是一種從肚臍眼到心肺的沉甸甸的難受歹茶。值得慶幸的是夕玩,在此期間,一直有音樂伴我惊豺。古典燎孟、后搖,它們?nèi)缤倚囊馐粒遗c它們神靈相通揩页。
音樂能傳達(dá)我的意思,或者說烹俗,擴(kuò)大我的心意碍沐,它根據(jù)聽者的想法改變風(fēng)格,就像杯中水一樣衷蜓。每每當(dāng)我說不出話來,連文字也覺得蒼白之時尘喝,總愛用音樂去交流磁浇。
那是一段不知憂愁的時光。人生裂開縫隙朽褪,光芒透了進(jìn)來置吓,帶著別樣的溫度无虚。那段時間趙雷的《成都》紅透了大街小巷,好像誰不聽便不文藝衍锚。那人就放了這首歌友题,直覺告訴我我不喜歡,但他似乎說其中有一句是什么神來之筆戴质,顯出喜愛的樣子度宦,我也就被感染一二,但我到底沒有完整聽過一遍告匠。那個時候吸引我的是王弢《遠(yuǎn)方》這首曲戈抄,第一次聽見是作為《為你讀詩》中三毛的詩的背景音樂。大概年輕不知何為自由后专,就更加想念遠(yuǎn)方一些划鸽。后來我給那人聽,卻反應(yīng)平平戚哎。再到后來裸诽,經(jīng)常放的是曲婉婷的《最好的安排》。他放《愛的海洋》型凳,說你就是那個志在遠(yuǎn)方的人丈冬,只不過你更需要一本書,一支筆啰脚,一個書桌殷蛇。路燈一個接一個晃過,照得他的臉斑斑駁駁橄浓。四月的天氣好轉(zhuǎn)粒梦,不再是陰雨,我讓他聽《春景色》荸实,晚間睡覺匀们,他讓我聽《安眠曲》。
“如果命中注定准给,那我們就接受這樣的安排”這是我們的結(jié)局泄朴,可真是中了最好的安排的邪。從那天起露氮,我就開始聽各種歡樂的歌祖灰,能讓人想要跳起來的,還有最符合我的心境的畔规。Brett 《Fvours》一天播放36遍局扶,郭頂《保留》28遍。
就在那期間,我拿了很多工作上的獎項三妈。老天似乎是覺得對我不住畜埋,做了很多彌補(bǔ)。別人開始說你很年輕畴蒲,前途無量悠鞍,或是好好努力,將來必有大作為模燥。很抱歉咖祭,這些善良的人的話從我心中嗖地一下溜走了。
如果可以選擇涧窒,我愿意用自己這點(diǎn)所謂的能力去換取感情的完滿心肪。
世間那么多挫折,我總要嘗試不同類型的纠吴∮舶埃總是這一種,我這個凡人戴已,又是一個敏感脆弱的小人固该,也會吃不消吧?
時間回溯2012年糖儡。整個鐘樓的街道都飄散新年的雪花伐坏,整個街道都放著Taylor Swift的《Last Christmas》。那更是前途未知的一年握联。我總以為再也不會聽見那歌就心有寂寞了桦沉。可音樂溶入血液金闽,我沒辦法把它放出去纯露。它游來游去,在腦中住了下來代芜,好似給我蒙上一層薄霧埠褪。
所以到頭來,還是我記憶太好挤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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