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坐夜發(fā)朝至的大巴弦蹂,從塔林到了里加。依然沒心沒肺睡得很好强窖,醒來什么也沒丟凸椿。清晨的天空很藍,但也是此行中最后的一抹藍天了翅溺,之后里加也沉入了陰云之中脑漫。
每次翻照片都覺得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那么懶咙崎,都沒有把照片簡單做個標(biāo)注优幸。如今真的想不起來它們都是什么建筑了。
但其實褪猛,若不是現(xiàn)在想起來要寫游記网杆,似乎也不是真心很遺憾。反正也無非就是廣場,教堂碳却,博物館队秩,城堡...知不知道它們的名字,并沒有那么重要昼浦。
但是這一場連看了什么地方都回憶不起來的小旅行馍资,卻讓我每次想起來都很喜悅,這種喜悅感倒是非常深刻地留在我的記憶中关噪。聽起來有些矛盾鸟蟹,但又確乎如此。
出發(fā)之前處于一種非常疲憊的狀態(tài)使兔,即使是臨行前也還在焦慮建钥,覺得這也沒做完,那也還沒交待清楚虐沥。也許正是這種情緒使我在選擇目的地的時候以清凈锦针,人少為宗旨,務(wù)必避開那些熱門的地方而選擇了波羅的海三國置蜀。
一個星期的時間奈搜,事實證明我的選擇再正確不過《⒒纾或許春夏的波羅的海也會是個熱門的目的地吧馋吗,但冬天真是一片靜悄悄,整整一個禮拜中我也沒遇到幾個中國人秋秤。對于一個焦慮的我來說宏粤,在里加空曠的市政廣場游蕩遠勝于在擁擠的埃菲爾塔底排隊,在四顧無人的大街小巷隨意走走停停灼卢,也好過在羅馬的大街上緊緊捂住背包绍哎,時刻防范小偷的襲擊。路過任何一個知名或不知名的教堂鞋真,累了就進去歇歇腳崇堰,或者剛好碰到有一場主題交響樂演奏,就拿張曲目牌坐下來聽涩咖,人也沒有很多海诲,但樂隊依然全情投入,音樂回蕩在屋頂高高的教堂中十分悠遠動人檩互。
波羅地海的姑娘輪廓分明特幔,高挑漂亮隐轩。男孩子眉目也如雕刻般立體粉铐,看上去個個都一米八九父款。路邊的小咖啡館似乎有魔力厢塘,讓我每次路過都想進去坐一坐川尖。路遇的少數(shù)游客彼此之間會會心一笑幼衰,心里默默地想引润,和自己一樣逆流而動的對方是什么人十减。
好像一個真正的閑人那樣游手好閑地逛了一個禮拜后,離開時的那種焦慮似乎已經(jīng)無影無蹤(盡管我知道它仍然會伺機而動撰茎,卷土重來)。最后一日我打了個優(yōu)步去機場打洼,司機是位女士龄糊,會說英文,碰巧還和先生去過上海旅行募疮,隨意聊天炫惩,她問起我還去了哪些地方,我說維爾紐斯阿浓,塔林他嚷,她一臉奇怪的表情說,啊芭毙,這不都差不多嗎筋蓖。看來如今這三國覺得彼此之間也沒有太大差別了退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