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2日塞椎,學(xué)校里的桃花開了;3月15日生物課學(xué)習(xí)過敏反應(yīng)睛低;3月18日我捧著被過敏折磨得面目全非的臉心中的悲傷匯成一句——"你妹的"案狠。
哲學(xué)家們通過生活中的細節(jié)頓悟著生命的真諦,我試圖向他們靠攏暇昂,也想讓這次傷痛不要白白發(fā)生莺戒,讓我也頓悟點什么伴嗡。只可惜這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怎么也沒能等來那百分之一的天分急波。我終究只是想起了一句我曾想到過的話:雖心中有江湖,然生活似漿糊瘪校。
這句話第一次撞進我的腦海是一個昏昏沉沉的下午澄暮,當(dāng)時我正對著物理老師以崇敬之心觀摩他證明著天地間的規(guī)則,后來當(dāng)我拼命的揉著刺癢的眼睛時阱扬,我又想起了它泣懊。
我突然意識到,這句話大概就像是一個定理公式麻惶,可以在不一樣的時候帶入不同的變量馍刮,比如,在這一刻——
原本在我腦海中想象著的春天是什么模樣的來著窃蹋?
身旁是開得繽紛的一簇簇的花束卡啰,春風(fēng)夾雜著花的香氣與我擦肩而過奔赴和春天的約會。而我也應(yīng)當(dāng)挽起頭發(fā)警没,換上裙裝去踏青才是的啊匈辱,而絕不是在家里流著淚和鹽酸西替利嗪生死相依。
所以這一刻我就可以說杀迹,好吧亡脸,雖然我心中有那個名曰春日的江湖,但可惜此刻因為過敏我的生活似漿糊。
你大概要問我為什么不多吃點藥為什么不去看醫(yī)生為什么不去進行治療浅碾,那我便會告訴你大州,我受不了那麻煩的問診程序和那一打就是一年的脫敏針。不僅如此我還會告訴你及穗,其實你和我一樣摧茴,因為你現(xiàn)在過的也并不是你最渴望的生活,你心里的那個江湖你并沒有真的去過埂陆。
So苛白,come on少年,你不用和誰去裝英雄焚虱,如果一直這般安于現(xiàn)狀的話购裙,每個人都不過是個不起眼的混混。永遠也到不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江湖鹃栽,能做的就只是沉浸在漿糊般的生活里躏率,讓漿糊占滿了全身,然后逐漸的下沉民鼓,直到有一那么刻薇芝,漿糊淹死了江湖。
文/曼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