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知道鞭缭,給這次的筆記起個什么樣的題目单默,然后看完覺得,有兩個詞冒出來:一個是關注茎匠,一個是苛刻格仲。
亞隆醫(yī)生
喜歡一個人有很多層面一一喜歡我也一定有很多的方面,但她還是不能表達任何一方面诵冒。
她變得更坦率了凯肋。
很多時候我們不知道怎么做,并不是因為我們做不好造烁,而是因為害怕自己所做的得不到對方很好的回應否过。一一我想到了我的父親。他希望我們幫他做事情惭蟋,但是一旦我們沒做到他的要求,他就開始責怪我們药磺,他希望他可以不用為我們的成長承擔責任告组,而我們又能達到他的要求。
迄今為止癌佩,我沒有見過一個木缝,肯為自己兒女成長負擔起責任的父母便锨,(還是有的偎蘸,那個媽媽把她兒子送進了北大)杠输。那個小孩,從小就很有想法呐舔,高中就跟我談歷史談政治談七七八八的東西矫俺。一一我挺喜歡那個小孩吱殉,雖然他有點點女性化,而且比我小那么多厘托。
金妮的記錄
偏頭痛一一亞隆和金妮這次同時提到了這個友雳。我想起了我小時候也經常"頭痛",奶奶會帶我去看醫(yī)生铅匹,但其實我知道那只是我自己又胡思亂想了押赊。
金妮談到了宗教,我從小對宗教也有那么點點的信仰包斑。我奶奶他們信佛流礁,我伯母信基督,我們這邊有各種地方信仰罗丰。
金妮第一次談到了她的父母神帅,我很好奇她跟父母的關系。
她說她需要太多的關注丸卷,全部的關注一一我想起我的中學階段枕稀,老師似乎給了我全然的關注。
我對每件我有所保留的事情都有感覺谜嫉,當我們沒有付出足夠的真誠的時候萎坷,我們也有感覺。金妮說她的真誠漂亮而膚淺沐兰。一一既然這些感情并未溢于我的思想和表面哆档,又何必苦苦地挖掘它們。
金妮提到了自我的苛評住闯,她常被這些觀點難住瓜浸,因而時常不能將注意力集中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
我們何常不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比原。插佛。
有時
以上。